邵东全身酒意弥漫,虽然感觉到不太对劲,但是到底也没有怎么子。舒嬲鴀澑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巷子很冷清,路边上的两排大树在寒风下摇摆着,有呼呼之声。路灯也隔三开一,可谓是黑灯瞎火。一条路上前后几百米也不见个人影子,阴森森的。
邵东倒也没有想太多,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他的酒量虽然不错,但是今天实在是喝得太多了,酒精上脑,此刻昏昏沉沉,意识都不太清晰。也就一个人在大路上歪歪斜斜的走着。
正巧身后开来一辆很快的小车,那小车居然是连灯也没开,而且开的极快,声音也很低,风驰电掣之着朝邵东开过来。邵东倒也没觉得什么,但是那车子来到身后十余米内的时候,邵东猛然感觉到一阵危险。当下飞快的往旁边冲去。
但是晚了漭。
那车子实在是太快了。
“碰!”
邵东便被碰撞的高高飞出十余米远,然后在地上连续打滚,然后就没了动静直。
车子里顿时冲出几个大汉,拿着绳索链条一把扑到邵东身前将邵东给绑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将他强行带到车子旁边。
鱼白打开车门缓缓的走了出来,看了眼昏过去的邵东,仔细的打量着他。
两个按着邵东身体的小弟问,“大哥,这个人怎么处置。”
鱼白上前两步,捏住了邵东的下巴,仔细的瞧了几眼,“就这么一个臭小子,居然能惹出什么大的事情来。还真没看出来。带到小黑屋子里去严加审问。”
“是。”两个小弟兴致勃勃,按着邵东便上了车,车子一并开走了,很快消失在黑不溜秋的大马路上。
……
许玉青坐在床头上,看着邵东送给她的那一双鞋子,凝视久久,回想着邵东此前和她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嘴角忍不住闪着几分笑意。
许久。她放下那双米白色的鞋子,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若是邵东看到此刻许玉青的装束穿着,只怕是又要激动了。她这身诱惑人的短连衣裙装束好像就是为了等待邵东过来然后准备给邵东看似的。
不过时间已经到达十二点了,却还不见有人来敲门的声音,许玉青皱起了眉头,“怎么还没来?湘菜馆吃这么久?”
一点,还是不见邵东来。许玉青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安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开始在客厅里面来回走动,很不安,时间过了两点,还是不见邵东前来。许玉青感觉到不妙了,当下穿上衣服开车出门了。
夜色浓浓,车子开到湘菜馆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这已经打烊了,里面空无一人。
“难不成邵东直接回那里去了?不对啊,邵东既然答应了我自然不会不来,即便不来也会告诉我一声。”许玉青又开车前往宁虹的那个土房子。院子的门没有关,许玉青进入其中发现胖子和唐七正在客厅里面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邵东呢?”许玉青开口就问。
胖子和唐七的酒都醒得差不多了,胖子惊道,“东哥不是说去你那里了么?怎么了?东哥没去你那?”
许玉青摇头,“没有。”
“这不可能啊。现在都凌晨三点了,我们晚上十点就离开湘菜馆各自散了,五个小时……东哥怎么也应该到教练你这里了啊?”胖子十分疑惑。
许玉青沉思片刻,然后大声道,“不好,出事了。邵东肯定是出事了。”
胖子慌了,“那怎么办?”
许玉青,“去找,从湘菜馆沿路往雷电武馆的方向去找,一点一点的去找。”
三人沿着大马路寻找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在那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一些端倪,许玉青将车子停在路旁,拿着电筒下车照射,“这里有血迹。我预感到邵东就是在这里遭受到了突袭。”
胖子暴跳如雷,“我擦,谁这么不要命的。,居然来玩阴的,趁东哥喝醉了酒一个人的时候突袭,手段实在是太卑鄙了。”
许玉青却是不说话,而是蹲下身自己的看着地上的那趟鲜血,一便微微说道,“这鲜血旁边还有车胎滑过的痕迹,若是我所料不错,应该是邵东在这里受到车子的撞击了。”
唐七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东哥被车子撞了?”
许玉青继续说道,“从这个车胎划痕上看,车子应该是越野型的车,而且车速很快,在两百码以上。”
胖三失声道,“越野型的车子,两百码以上的速度撞击……就算是一头水牛也会被撞死啊。东哥……他,东哥他岂不是很危险。什么人做的?”
唐七深深呼吸,“我们和东哥来到江宁只和钱家的人有仇,这件事情,多半就是钱家的人做的。”
胖子说,“说的有道理,除了钱家我们便没有别的敌人了。钱家的人也实在是太混账了,每一次都是用这么卑鄙龌龊的手段。不过钱家还是有几个厉害角色的,上一次若不是教练出手帮忙。,只怕我们和东哥都不能幸免。现在……教练,你说怎么办?”
“欺人太甚!!”许玉青站起来冷冷的说,“简直是欺人太甚!!!你们且回去吧,我这就去一趟钱府。要是邵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将他们钱府翻个底朝天!”
她虽然说是个女人,但是此话说出来锋锐冰寒,便是旁边的胖子和唐七都感觉到一阵寒意。
胖子,“教练,我跟你一起去吧。东哥待我恩重如山,我不想让东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唐七也说,“我也一起去。”
“上车。”许玉青上车,发动车子便直接冲了出去,所去的方向正是钱府的方向。
……
这个时候钱爷正在书房里面看书,虽然他做的事情比较有书生意气,但是他的眉头却是一直都紧紧的锁着,有着无法掩饰的怒气。
片刻后鱼白从门外走了进来,连声道,“钱爷,得手了,我已经将邵东逮了起来,绑在黑屋子里严刑逼问。只是我有些担心,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钱爷放下书本,脸上露出笑意,“绑起来了就好,说,你有什么地方可担心的。”
鱼白说道,“我总觉得邵东和许玉青的关系很不一般,我们这么做。万一惹怒了许玉青可如何是好啊?”
钱爷沉凝着,没有说话。
鱼白说道,“许玉青两年前就是后天极致。如今的修为只怕更为惊人。她的父亲又是沧兴雷电武馆的大馆主,修为更是惊天。我们要是和许家结下了梁子,我怕不太好收场啊。”
钱爷冷哼一声,“你办的干净利索,黑巷子里劫走的邵东。许玉青她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再说了,许玉青是个明白人,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邵东就和我们钱家对抗的。对于她这个女人来说,邵东还没有那个分量。你多心了。”
鱼白听了微微放松了些许,“但愿吧。”
钱爷忽然又问,“你把邵东关在哪里了啊?可安全?”
鱼白点头,“绝对安全,他正关在白玉楼十三层的黑房子里,现在几个兄弟正在拷问他呢。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招供一切的。”
钱爷忽然兴致勃勃,当下站了起来,“今天我心情极好,走,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成什么样了。”
鱼白点头,“是。”
……
白玉楼十三层,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健身房。还残留着各种健身的器材,门口站着两个小弟,房间里面也有两个小弟,每个人身上都拿着刑具。
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两根粗壮的电线,一个削瘦点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邵东已经被电了好几次了,而且也被鞭子抽了n次,奇怪的是邵东还在呼呼大睡,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啪!”削瘦大汉又是一鞭子抽在邵东身上,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见邵东还未醒来,“这小子什么情况啊?莫非是睡死了么?我们这样折磨他居然还没有点反应。真的是太诡异了。我干了几十年,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人。他还没反应,我都累了。老鬼,你累了不?”
拿着电线的大汉对着邵东继续电了一下,邵东还是没点反应,大汉也是满头大汗,“我也累了啊。这个人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怎么办那?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削瘦大汉气喘吁吁,“可不是么,我都连续抽了六十大鞭了,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死了好几次。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是头猪也要被我打死了啊。这小子倒好,居然还在呼呼大睡。”
老鬼喝道,“不管了,你我再猛搞他几下。看他还有没有反应。”
两个人对着邵东又是一阵猛搞猛搞,两个人实在是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削瘦大汉扔掉鞭子,大口喘气,“不行了不行了,我真是累死了,。这个人真他妈不是人。我没办法对付他。老鬼你想想办法吧。”
老鬼说,“想个屁的办法。我这个电可都是八百多伏安,足够电死水牛了。这家伙被电了这么久没点儿反应,你能让我想什么办法。”
削瘦大汉忽然灵机一动,“有了。我去拿把大刀来。”
他拿了一把大刀过来,摩拳擦掌,“鞭子没用,电也没用。我看看用刀成不成。我就不信了,我砍掉他的双手,他还能这么呼呼大睡。”
老鬼大喜,“好主意,赶快的,一会儿大哥就要来了,要是我们还没有逼问点什么东西出来,我们没办法交代啊。”
“好,看我的。”削瘦大汉举着大刀猛的朝邵东砍了下去。
砍的是邵东的左肩膀,显然是想将邵东的左手齐根切下来。
“我砍死你个变态的!嘿咻!”削瘦大汉猛然一刀剁下去,结果双手大震,浑身发麻。再看邵东,却是用两只手夹住了看下去的刀刃。
“你,你你……”削瘦大汉双手本能的松开刀柄,往后退了几步,讷讷的看着邵东,“妈的比,睡觉都能动的……不可能!”
“哈欠……”邵东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睁开眼来,“干什么啊你们这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啊,卧槽你们怎么把我绑起来了!!!啊!!!!”
邵东一个咆哮,削瘦大汉顿时退了几步和老鬼站在一起,声音明显底气不足,“老鬼,老鬼……他醒了,他醒了,他终于醒了……”
(一更,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