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霜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白天。又打开手机看了看今天的日期，8月22，然后指着自己鼻子说：“压岁钱？我？”

凌度一脸慈祥地点点头，把符箓往厉霜霜的手里又塞了塞：“当捏脸的报酬也行，拿着吧，不算什么，也就几百晶能币的东西。”

厉霜霜想了想，还是收下了。防御符其实没有凌度说得这么便宜，几百晶能币的东西能被黄牛，哦不，商会炒到1万以上，毕竟这东西关键时候帮你挡一击，是能救命的，所以有价无市。

但是维持一段关系的原则，就是有来有回，自己先收下，回头送凌度一个礼物就行了。

凌度满意看着厉霜霜收下这张防御符，拉着她出了宠物园：“刚刚不说要吃饭吗？现在正是时候。”

厉霜霜注意力也从刚刚的防御符身上移开：“对对对，这顿我请！但是我可能请不起太好的东西，只能请你我认为很好吃的东西。”

凌度这个转移大法好，厉霜霜心里安生了一点，接受了别人的礼物，请别人吃一顿饭，心里的不安也就消散了。

凌度无所谓：“没事，之前在现实世界我就是个社畜，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厉霜霜拉着凌度到了一家小店，点了小店的特色菜：鲜椒兔。

凌度一看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兔子？这家味道咋样？”

厉霜霜更开心了，没想到误打误撞点到了凌度喜欢的菜：“这家好吃的！特别好吃！”

凌度点点头，又加了两个麻辣兔头，一会啃着吃；一份兔肚，一份芋头，添进锅里一起煮。

厉霜霜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会吃。”

一锅兔子端上来，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埋头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厉霜霜揉揉肚子，抢着结了账。

“凌度姐，我要回去睡午觉了，你继续逛逛吧。”厉霜霜的生物钟让她困了。

凌度点点头：“去吧。”

两人在小店门口分别。

一直没说话的呱呱现在开口了：“这小姑娘还挺可爱的，看样子你很喜欢她？”

凌度向着训练场走去：“喜欢啊，就像小辈一样喜欢。”

“你才多大，就想着小辈了？”

“大概是刻在人类DNA里的慈爱之情觉醒了吧！”凌度并不觉得这种感情不好。

谁不爱又懂事又可爱的女娃娃呢！

“你和她年纪也差不多啊！”呱呱挠挠头，不是很懂你们人类。

“心理年龄不一样吧，她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做什么都有人纵容她，所以显得比较幼态。而我从小就知道只能靠自己，没有童年，没有避风港，只能逼着自己长大，所以心理年龄比较大了。”凌度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说出年幼时遭受的苦难了。

呱呱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凌度，这很难说。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