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奔西跑?那明明只有你东奔西跑好不好,龙疯子干架的时候你不一直蹲在旁边的草丛里吗?”
尾巴毫不留情地回怼,这下藿藿瞬间就没了脾气,只能耷拉着耳朵:
“别骂了别骂了……我、我也不想啊,可是一见到那些张牙舞爪的妖人,我就怕的直发抖……”
“谁惯出来的毛病,真是奇了怪了!”
尾巴大爷龇牙咧嘴的样子对藿藿来说可怕极了,她闭着眼睛不敢看它,结果一脚踏空,狠狠地摔在地上,等爬起来的时候,脸上也多了几抹灰尘。
“呜……都怪你!”
她的话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似乎只有白罄不在的时候,藿藿才会展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尾巴不耐烦地漂浮在她的脑袋边上:
“好好好,怪老子行了吧,怎么在白罄面前就没见你这么矫情!”
面对它的质问,藿藿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腿上有了一小块擦伤,好在她身上都备着这些外用的药物,随手取出一块方形的创可贴贴上。
“我……要是老表现出、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师父哪天嫌我烦了,将我丢了怎么办。”
她说完这句话,抽泣了一声,继续道:
“你、你就不一样了,你离不开我,不然就会被师父打死。”
“诶我……!”
尾巴想反驳些什么,结果发现事实居然还真是如同女孩说的那样,自己一个岁阳,要是离开了藿藿,估计没过几个时辰安生日子就会被白罄打死或者抓回到镇妖塔里。
“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尾巴大爷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钻进了着火的尾巴里。
下了数日的暴风雪倒是停了,虽然天色还是有些阴沉,但好在能看清路,藿藿跟着身边青冥灯的指引,一点点朝着投案者的方向小步走着。
小狐狸的脚步在雪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她总是一惊一乍的,想要低头看地板,又怕周围有危险,只能东张西望。
寒鸦的生死簿上记载着这仙舟人已经八百岁了,感觉记性越来越差,便联系了十王司前来接引往生,等到藿藿畏畏缩缩地来到这家人的门前时,一阵阴风吓得她瑟瑟发抖:
“现在、现在该、该怎么做?”
令旗被她紧紧捏在手心,要不是质地坚硬,尾巴真感觉这令旗要被藿藿捏断了。
“怎么办,敲门呗?你不敲老子帮你……”
“别别别!我、我自己来就好!”
藿藿急急忙忙扯住尾巴大爷,接着又往台阶上挪了两步,拍了拍门板:
“开……开门,十王司!”
“你以为你是云骑军查案呐,要说十王敕命,冥差藿藿前来接引亡魂……什么什么的。”
尾巴大爷学着白罄平日里的口吻,摇头晃脑地说道。
“哦……”
藿藿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门就被突然打开,一个血红着双眼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口中还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嘶吼:
“十王司……冥差、救我,救我呀……”
“是……是……”
藿藿此刻已经被吓傻了,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她看着一点点逼近的男人,等到对方要走到跟前了才想起来什么,连忙将令旗一挥:
“灵……灵符灵符!”
两张纸人顿时飞到了男人的身上,“砰”得一下就将他炸飞了几米远,倒在地上顿时不省人事。
“这……这算是压制了吗?”
藿藿探头探脑地趴在门框边上,看着里面倒地不起的男人,心里有些内疚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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