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彪哥讪笑着回应,“昔日年幼无知,徒增双亲忧虑,干些街头混迹之事,现今早已悔过自新。”
欧阳进呵斥道:“赵真人询问你便如实回答,无需吞吞吐吐。”
“遵命!”彪哥低头苦笑:“昔日在铜锣湾一带,跟随兄长讨要债务,身上的这些图腾只为震慑那些无辜之人,我并未涉足任何违法犯罪之举。这道疤痕正是当年收债时,对方疯狂抵抗所致,而我本人实则极少参与斗殴。”
赵玄机轻轻拍了拍彪哥的图腾印记:“的确颇为骇人。”
彪哥显得有些畏缩:“若是赵真人对此有所不满,明日我便去洗掉这身纹身。”
身为家中顶梁柱者,皆知权衡轻重,懂得取舍之道。面对生活的压力,他们向世俗妥协,做出了生存的选择。
赵玄机拍了拍彪哥的肩膀:“不必如此,你们继续用餐吧,我要四处走走。”
说完,赵玄机转身离去,紧随其后的欧阳进等人连忙跟上。他们并未因一句妄语与欧阳进及彪哥结怨,毕竟,能饶人处且饶人。
然而,欧阳进内心惊出一身冷汗,思量着找个借口将阿彪开除,以免触怒赵玄机,自己需有所表示。
彪哥所在的那桌人纷纷冷汗淋漓,待赵玄机走远后,众人表面镇定若素,实际上内心惶恐不安。皆摇头不敢再食,收拾一番返回修炼居所。
他们心中暗自揣测:阿彪怕是要遭难了。即便是阿彪本人,也意识到自己这张嘴早晚要惹祸上身。
爱慕虚荣,喜好夸大其词,却未尝明白言语过多终会招致灾祸。
赵玄机环绕生活区巡查一圈,唤道:“光头?”
“哎,赵真人,弟子在此。”光头进忙疾步上前。
赵玄机记不住欧阳进的名字,只记得这位光头,很容易辨识。“对于阿彪此人,你知道多少详情?”
欧阳进立刻详尽无遗地向赵玄机禀报他对阿彪的了解。
“此人确有一技之长,讨债之能极为出色。”赵玄机评述道。
“赵真人,若您有哪位相识欠债不还,耍赖狡猾之徒,弟子可遣阿彪前往,让他展示一二。”欧阳进提议:“有时仅凭道理难以服人,尤其遇到那些赖皮至极之人,唯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故而阿彪这类人应对此类棘手问题最为合适,能让赖皮之人毫无脾气。”
赵玄机提起方才拍卖会上的常家:“你对他们不是很清楚吗?你以为他们会乖乖接受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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