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初这个贱人!
连孟鹤雪都勾搭上了!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两人是不是苟且很多回了?!
任柏远越想越怒,神色渐渐阴沉,脸色难看。“孟大人,云初是我的妻子!大人这是要强夺吗?!”
孟鹤雪道:“也不是不可。”
任柏远大怒,宋云初背着他到底跟多少个男子不清不楚了?
哪怕他对宋云初无情,可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宋云初背着他找其他人,便是在打他的脸。
任柏远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眼珠子瞪得多大。
若不是碍于眼前的人是孟鹤雪,他早用一千种办法让他不得好死了。
孟鹤雪道:“锦衣卫查出瑞王爷在刺杀陛下之前,侯爷曾给王爷送过不少银子。今日将侯爷传召到这里,也是想查清楚侯爷与瑞王爷刺杀陛下一案有没有关系。”
任柏远脸色一变,急忙解释:“此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那银子,银子是我向老王爷赔罪的!”
孟鹤雪神色淡淡看着他,任柏远咬牙:“难道孟大人还想屈打成招吗?!我可是永宁侯!没有任何证据便对朝廷大臣动刑,陛下那里孟大人解释不过去吧?”
“这里是锦衣卫的诏狱。”孟鹤雪曲起指骨在桌案上敲了敲,微笑道,“锦衣卫审讯不需要任何证据。”
“锦衣卫怎敢如此猖狂?御史台也不会放过锦衣卫的!”
孟鹤雪继续笑道:“这一点我比你清楚,毕竟我诏狱里可是待过两年。”
任柏远蓦地想起关于孟鹤雪的传闻了,孟鹤雪曾被锦衣卫羁押在诏狱两年,而且是无凭无据羁押。两年重刑之下,却什么都没审出。
两年后锦衣卫扛不住许太傅联合天下文人的抗议,这才放了孟鹤雪。
但锦衣卫无证据便羁押扣拿人,是真事。
任柏远愤怒地挣扎,但束缚的手镣和脚镣将他绑的紧紧的。他嘶吼道:“我不是无权无势的小官,陛下要是知道孟鹤雪你如此以权谋私,你猜陛下会不会忌惮你?自古以来,良臣可都没有好下场。”
孟鹤雪语气依旧淡淡:“我的下场就不劳侯爷操心了,侯爷该想想怎么和离了。”
任柏远怒极反笑:“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该是让我休出去才对。”
孟鹤雪脸色冷了下来,“要么和离,要么你留在这里。”
任柏远惊怒不定,气息粗喘。
好一会儿他脸色冷静下来,冷哼一声道:“孟大人别被宋云初那个女人给骗了,她勾搭的男人可不少。连谢家三郎都对她死心塌地的,之前在皇家别庄两人还苟且混在一起。”
孟鹤雪看着他,忽然弯了下唇:“侯爷有件事弄错了,皇家别庄里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
轻慢愉悦的声音,似乎提起来都是件高兴的事。
任柏远愕然地看着她,那日在皇家别庄里的种种都涌上了心头。他暗暗咬牙,既恨又怒。
他为云珠公主设的局,最后却成全了宋云初和孟鹤雪。
不怪他从来没想到孟鹤雪身上,纯是孟鹤雪这人对外一向冷清,生人不近。
哪怕云珠公主那么漂亮的女人,孟鹤雪都看不上,又怎么会和宋云初这个妇人搅合在一起。
还是他低估了宋云初。
这个女人的狐媚本事不小。
连当朝首辅都能迷惑住。
任柏远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忽然想起一事道:“大人喜欢宋云初,我让给大人便是,连那个狗杂种也一起让给大人。”
孟鹤雪皱眉冷冷地看着他。
任柏远大笑了出来:“宋云初是不是在你面前装作多可怜,说我有多亏待她?可她不想想,她生下的野种是谁的?!”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竟敢按在我头上!”
“这样的女人我只觉得恶心,大人要是喜欢,我送你好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