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惊愕。
“胡言乱语!”任柏远怒喝,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还不把人带下去,从失心疯口中说出的话能信吗?”
项吉亲自动手,走上来要将玲画带走。
玲画胡乱挣扎,这时大家注意到她脖子和手腕上,一条条青紫发黑的伤痕。
很明显玲画此前遭受过毒打。
玲画五指死死抓在地上,指甲崩裂,看着的人都觉得疼得厉害。
玲画哭喊:“我们夫人生死未卜,侯爷便迫不及待将嫁妆都拿走了。今日玲画就算死在这,也绝不让你们欺辱我家夫人!”
项吉抬手就要将人砍晕,杨府丞忙抬手阻拦:“等等,侯爷这么急着处置,是想杀人灭口吗?”
项吉一顿,任柏远更是狠狠一皱眉。
“杨大人,这只是我们府上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丫鬟,她说的话不可信。”
“可不可信,本官一查便知。”杨府丞命人将玲画救下来。
任柏远阴冷的目光看向杨府丞,不过顺天府的一个府丞,竟敢在他侯府逞官威。
任柏远心中杀意滔滔,但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只能咬牙吞下去。
杨府丞直接在侯府正厅摆起了公堂,任柏远脸色难看,低声威胁道:“杨大人今日是我母亲寿宴,大人却在我侯府摆起公堂,这不合适吧?”
任柏远眼角下压,眼神冰冷森寒。
一个顺天府府丞他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人得罪他就没想过以后怎么在京中混下去吗。
但杨府丞对他的威胁置之不理,而是正义凛然地道:“本官是为了查案而来,侯爷是心虚吗,才阻拦本官查案?”
任柏远脸色倏地阴沉,杨府丞命人去侯夫人的院子里走了一趟,很快那些人就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好几个小丫鬟。
捕快禀道:“大人,这是侯夫人身边的丫鬟,她们昨晚亲眼看到侯爷带人去砸了侯夫人的私库,搬走了嫁妆。”
不用杨府丞审问,这些丫鬟就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昨晚任柏远做的事根本没遮掩,也根本没把这几个丫鬟放在眼里,所以当丫鬟指出昨晚砸库房的几个下人时,任柏远还在冷笑。
就算指认出来又如何,嫁妆根本不在他手上。
任柏远开口:“杨大人这几个丫鬟吃里扒外,你不会信了吧?”
任柏远冷笑一声,又看向玲画:“你们口口声声说本侯搬走了嫁妆,那如今嫁妆在哪里?我倒是怀疑你们几个监守自盗,夫人不在府上才几天,嫁妆就没了?不是你们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能从我永宁侯府悄悄将嫁妆搬走,整个京城也没几个人吧?”
任柏远意有所指,这里所有人都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
永宁侯竟怀疑嫁妆是镇国公府偷走的,这几个丫鬟都是宋云初的陪嫁丫鬟,要让她们配合,也只有镇国公府了。
玲画抬头望向杨府丞:“永宁侯府之前欠下三家赌坊两万八千两,侯爷就是为了还这个钱,才搬走了夫人的嫁妆。大人可以查查那三家赌坊,侯府欠的银子是不是已经还了。”
杨大人立马派人去请三家赌坊的人,没一会儿他们就到场了。
没想到他们一来说出的话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赌坊掌柜道:“昨晚永宁侯已经将欠下的银子都还了过来,我们赌坊今早就去顺天府撤诉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