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陆司卿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最后一句，陡然眯起了眼睛，讥笑道，“凭你也配？”

“如果不是姜知意，你连入我眼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是她保你，你甚至没机会站到我的面前狗吠。”

“沈寒，姜知意保你，我才出手救你，你不知道感恩，还敢跟我抢人？”

他望着沈寒好看的脸，不屑道：“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命定不命定，我要姜知意，不管她的心里有谁，她——都必须是我的。”

……

我拿着陈秘书的手机，查了半天资料，陈秘书几次想拿回手机帮我查，我每次都躲开了。

新闻真真假假。

可我跟沈寒的新闻却是铺天盖地，连我在沈寒唱歌夺冠赛上的热烈告白，官宣恋情的视频都有。

随便扫了眼评论，有人骂生骂死，有人嗑生嗑死。

没想到我过去这么大胆，在万众瞩目里告白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要出道的类似顶流的歌手，真是想都不敢想。

不过，倒是没找到我跟沈寒结婚的事情。

我头皮发麻，弱弱的问：“我跟陆司卿，什么时候离得婚？”

陈秘书眸色微闪，轻声道：“就是您坠海出事的当天，判定的离婚。”

我心头一梗，咬住了唇，很用力，过了好一会，我才用低了好几度的声音道：“你之前说我婚内出轨了一个小白脸，是不是沈寒？”

我刚刚问陈秘书，认不认识沈寒，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而现在，陈秘书表情微妙，马上道：“是沈寒，他就是您出轨的小白脸，夫人……您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

原来我真的婚内出轨啊。

我心情沉重。

很难接受我过去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没有恢复记忆，”我说：“我只是见到他了。”

陈秘书大惊，差点厥过去，“那那那……然后呢？陆总知道吗？”

我把手机还给他，“知道，他们两个见到了。”

陈秘书沉默，又问：“陆总，不会又跟他打起来吧？”

我诧异，难以想象陆司卿跟沈寒动手的模样，他们两个外形看着都很精贵，斯文，尤其是沈寒，那样的温柔，“他们打过架吗？”

陈秘书皮笑肉不笑的看我，“您觉得呢？”

“……因为我吗？”

陈秘书再笑，“当然，否则陆总怎么会动手，也就您跟他爷爷的事能让他失智，其他的，就是公司破产了，明天当乞丐他眼也不眨，不崩于色。”

陈秘书说的我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