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还有一点我得明确告诉你,狐仙顶神,以后你儿子就是大仙,他的儿子也是大仙,他的子子孙孙,必须有一个当大仙,而且狐仙修道的年代久远,少则几十年,多则数百年,而且顶了神,只能混个饿不死,不能发权贵。”
“没事儿没事儿,咱们屯子东边有个叫刘家屯的,那儿也有个大仙儿,受人尊重,还有钱赚,挺好,乡下人没啥文化,何况我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屌样我太清楚了,能当大仙都是他的福气,您这狐仙也真是的,早点告诉我们,何苦惹来这么多的麻烦,哎。”老赵又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说:“我也真是倒霉,买房子时候没问清楚,上一家人砸了的仙牌,却报应到了我的头上,真是对不起我老婆了。”
我把烟头一丢,急忙问老赵,难道还有误会?
经过村长以及老赵的一言一语,我也是感叹他的倒霉,原来老赵住的房子有一户人家叫老牛,这两口子可是天天的吵架,老牛的脾气暴,急眼就爱摔东西,可他儿子挺争气,在市里混的不错,又给老两口买了房子。
等到搬家的那天,两口子又因为几句口角吵了几句,家里面供奉的仙牌,让老牛全都给打碎了,好巧不巧的狐仙儿牌味掉进在墙角没人发现。等后来房子让老赵给买了,收拾屋的时候,发现了这块儿牌匾,更巧的是老赵的媳妇信基督教,压根儿没把这东西当回事,随手把牌位垫狗窝了,这才引发了后面的事情。
听他讲明了事情的始末后,我也不由的叹了口气,这老赵还真是点背,但事情好在总算有了解决之道,并且我发现老赵好像还挺乐意他儿子成为出马仙的。
至于拜师的仪式,怕他们不懂,于是我留在靠山屯帮着主持一下,进了房间我见过了老赵的儿子,这小伙子25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这在农村来说可是不多见的,足以见得老赵的儿子到底是有多么的不争气。可是,但现在不同了,在山沟里面,听说谁家要是有了出马仙儿,那可是很受人尊重的行业。那青年见我一个劲儿的陪着笑脸,还兴致勃勃的问:“师傅,您说我现在不姓赵了,那姓什么?”
“姓胡啊,之前不告诉你爸爸了么。”我说。
人家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师傅你理解错了,您看我本名叫赵来,现在改姓胡了,名字要不要也改改?如果不改,那我不成胡来了么。”
我表示没工夫理他,愿意改那就自己改,管我什么事儿?后来胡来还真就给自己改了名,叫胡自来,虽说不知道他给自己取得名儿啥意思,但他确实成了一名出马仙,而且这胡自来混的还算不错,靠着曾经当二流子练出来的眼力,明明出马仙不发家的行业,愣是让他做强做大,许多北方开矿的实力老总,均会开着车找他算卦,而且这胡子来比我还狠,没个万八千的你别想让他算,过了没几年,他们家的房子也起来了,小轿车也开上了,别说老婆,据说小三都养了俩。
唯独有一点,这小子没了祖宗,家里祭祖他不能去,见到爹妈不能叫爹妈。村里人也有在后面戳他脊梁骨,说他是卖了祖宗换来的富贵,可是人家无所谓,依旧很潇洒的活着。
至于顶神的仪式,其实与咱们结婚差不太多,都是由家里摆大席,请村里的人过来吃饭,但来吃饭的人还是需要随个三十二十块钱,这称呼为‘买喜钱’,一般乡里乡亲都会来捧场,毕竟全村可就这么一位出马仙,谁家难保有个祸福旦夕,花钱买脸熟的事儿也是咱们国家民间的传统。
并且这饭还要在吃到热火朝天的时候后,由全村年龄最大的人长者帮忙主持,再由让赵来在所有人的面儿拜了狐仙为奶奶,上香、磕头算是礼闭。
可是因为仪式要在第二天举行,我这边又确实比较忙,等祭拜了爷爷,还需要再回潍坊找老瞎子那个混蛋,一想起他在电话里和我叫板,心里就觉得不痛快。所以,我就让老赵给我找了个青年骑着摩托送我到延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