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惜时还没有弄清楚血脉的问题,还有上一世傅云霆被傅经略使所害的事也还没有解决,许多事犹如大石头压在阮惜时心底,她实在不想这个时候再多一个希望他襙心的小人儿。
傅云霆看她犹豫的小模样,喉咙里忽的发出低低的笑声,将人搂进怀里:“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还有事情没解决,我也不着急,等一切都解决了我们再讨论孩子的事情。”
阮惜时闻言心头一松,转头看向他:“真的?”
傅云霆唇角一勾:“当然,还是说你想——”
话没说完,他的嘴就被阮惜时柔软的小手给捂住了:“我没有!”
傅云霆眼里盛满了笑意,拉下阮惜时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吻了下去。
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傅一自觉给升上去了。
傅云霆索性大手一捞把人抱到腿上来。
阮惜时被他环抱在怀里,亲的气喘吁吁,小脸泛红。
好一会如胶似漆的两人才分开。
阮惜时坐在他腿上,即便是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是会被这个姿势弄得脸红心跳,就要从他腿上坐回去,却被傅云霆牢牢箍着。
“跑什么?”傅云霆眼里带着戏谑问,显然是知道她害羞,故意逗她。
阮惜时羞恼瞪他,连眼角都染上了一缕微红色,胜雪的
肌肤被红色衬托的更加娇艳,偏偏那双眸子又干净到不行,眸光潋滟,仿佛看一眼便能吸人魂魄。
傅云霆顿觉口干。
自从结婚后,阮惜时便逐渐褪去少女的娇憨,原本就精巧的五官也张开了,又因为被傅云霆保护的太好,整个人天真中带着诱惑,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姣如秋月不过如此。
之前连老夫人说,阮惜时和她曾姑祖母长得最像,娇而魅,傅云霆却觉得阮惜时更像是一只娇软的兔儿,但现在他才意识到,连老夫人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太具有诱惑力了,只肖一眼,傅云霆觉得自己都愿意死在她手里。
许是听到傅云霆呼吸加重,阮惜时那双灵动的眸子晃了两下,忽的灿烂一笑,竟是一双手臂勾住他脖子,身体向前一倾:“谁说我要跑了?”
她刚去过医馆,身上带着一股药草的清香味,无孔不入的钻进傅云霆的鼻子里。
“我……”傅云霆嗓音发哑。
“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阮惜时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
傅云霆还没回过神,就见阮惜时两瓣粉唇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的,直到阮惜时拍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听到没有?”阮惜时问他。
“啊?”傅云霆一脸茫然。
“敢情我说了这么久,你都没听啊?”阮惜时气道。
傅云
霆咳了一声:“我这不是被某人迷了眼吗……你说你说!”
他说着手还不忘在阮惜时腰间那点柔软的嫰肉上流连。
他一贯“诚实”,阮惜时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骂了一句“不要脸”,才又重复了一遍:“你让人在百姓当中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近期突然感觉到身体发凉,人却高烧的情况,尤其是手脚发软,头昏脑涨,若是有,就看看他们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重叠的。”
“好。”傅云霆满口答应。
“还有丁孟真那边,他供述出来的画像,也可以跟调查出来的人做对比。”阮惜时又道。
“行。”傅云霆毫不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