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土之国境内,被一片诡异的原始森林覆盖住的无名山谷深处。
一座巨大的人形魔像隐于阴暗的山洞内,它有九只眼却只有一颗眼珠,颜色与身体宛如枯木,背后有十根柱状的突起。
突然!
九只大眼睛中的一只,丑陋的眼球翻转过来露出一颗令人恶心的眼珠子。
“封印结束,大家都散了吧。”佩恩淡淡的说了一句,石像指尖上的虚影跟着便消失在原地。
小南、蝎、迪达拉也相继解除了术式,虚幻的身影忽的一下不见了。
“鼬,你还有事么?”鬼鲛奇怪的看了鼬一眼,问道。
鼬缓缓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接着,鼬的虚影一晃消失不见,鬼鲛也跟着离开。
封印完成,术式解除。
山洞内再次陷入了死寂的沉静中,只有一脸疲惫的叶仓和白二人坐在干草铺垫的岩石上。
嘶嘶嘶~~
阴毒的小蛇吞吐着性子,潜伏在山洞中最阴暗的小角落里,一双冰冷的蛇瞳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洞内的变化。
直到...
咻的一声,一枚纤细散发着冷气的冰针破空而出,不偏不倚的将小蛇定在了石壁上。
“三角头的毒蛇?”叶仓走近蹲下身子一看,眼底流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进入山洞之前,她与白二人利用高温的水蒸气对山洞内部进行了清洗,而且之后白又在山洞口设下了陷阱。
陷阱不仅仅针对人,也针对蛇虫鼠蚁。
忽的一阵阴冷的气息接近,叶仓和白二人心中涌出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甚至连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倒立了起来。
“看来有客人来了。”
叶仓暗中结印,随时准备好灼遁术式出手瞬杀来人。
紧接着,阴冷的气息凝聚到一处角落里。
山洞内的一块半人高的岩石诡异的隆起,逐渐变得瘦弱纤细,一点点的转化成一个人形的模样。
黑色长发,金色的纵长瞳孔,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苍白的皮肤,带着青蓝色的勾玉状耳环。
不是大蛇丸又是何人?
“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叶仓面色一怔,随即露出十分警惕的神色。
“呵呵,好久不见了,叶仓,白。”大蛇丸舔了舔舌头,邪邪的冷笑道,东歌有什么目的他不清楚。
不过,大蛇丸知道自己的目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既然离开了晓组织,那就注定成为敌对,而这两个人是晓组织的正式成员,如果干掉她们应该会让那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厉害吧。
至少可以让长门收敛一点,他大蛇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捏的阿猫阿狗!
所以,大蛇丸决定接受东歌的情报,大老远的从草之国跑到了土之国。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刺骨的阴风无形中涌动。
双方的气势节节攀升。
虽然叶仓和白是两个人,但面对大蛇丸这种老牌影级强者面前,仍然感受到了压力。
大蛇丸,不仅仅实力强悍,更重要的是思想危险。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某种程度上,大蛇丸的心计甚至连团藏那只老狐狸都甘拜下风。
“他一定是有备而来,如果找到机会就逃走吧。”叶仓背对着白,如此低声嘱咐道。
两人刚刚经历了长达数天的幻龙九封尽,此时查克拉、体力、精力都已经很疲惫。
大蛇丸在影级强者中也属于一流的水准,对上大蛇丸,此时的叶仓和白几乎没有胜算。
“嗯。”白也不矫情,叶仓的战斗力在她之上,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会离开。
不过,她在离开的时候叶仓也必须离开。
白绝对不会一个人逃走的。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么?”大蛇丸抱着的双手缓缓地垂下,眸子微微闪动。
猩红的舌头吸溜一声,将叶仓和白的气味吞进了肚子里。
“我要上了哟!”
话音落下,大蛇丸猛地抬起手臂,五指虚握对准了叶仓,他知道冰火组中叶仓主攻,白主防。
为了节省时间和力气,一定是先将威胁更大的叶仓干掉!
所以,大蛇丸决定先下手为强,锁定住叶仓的气机!
嗡!
忍法·潜影多蛇手!
大蛇丸的袖口中数条大蛇咻的一下钻出来,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墨绿色的毒液顺着牙尖滴落在地。
滋滋滋...
黏稠的水滴状毒液砸在地面上,立即露出几个可怕的,冒着黑烟的大坑。
即使隔着上十步的距离,叶仓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啪!
叶仓双手合在了一起,体内炽烈的查克拉沸水般的翻腾了起来,“灼遁·过蒸杀!”
一击就把对手全身的水份蒸发的忍术,十分的残忍,死者的尸体全都变成了类似木乃伊的样子。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大蛇丸的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术式切断,立即一个高跳往后方落去。
嗡!
浑厚的土属性查克拉聚集于双手。
砰的一声,大蛇丸的手掌猛地拍在地上,“土遁·土流城壁!”
一座土遁大墙腾空而起,瞬间将山洞给一分为二,叶仓的灼遁也被完全挡在山石的另一边。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仅仅只是下一个术式的开始。
大蛇丸手印一变,猛吸了一口气!
忍法·土龙炎弹!
将双方一分为二的土遁大墙顿时间扭曲了起来,一颗龙头从面相叶仓、白二人的墙壁伸出。
砰砰砰!!
一连串的岩石土球从龙口喷出,而大蛇丸也在同一时间张开嘴巴,喷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火光将土龙弹淹没,而后一块块燃烧着的土龙炎弹朝着叶仓、白二人激射而去。
唰唰!
白闪身站到前面,手掌翻飞在身前化作一片残影。
“冰遁·冰岩堂无!”
轰隆隆!!
冰壁抵挡住大蛇丸的猛烈攻击,却在剧烈消耗白体内的查克拉,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那种毫无血色,不健康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