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不好就算了,他们还敢找到这里来!”
魏弘升很生气,知道人已经送走了,他的情绪才平静一些,道出一个“好”字。
“到底是谁拿走了那东西?”
魏弘升像是在自言自语,掌柜小心的问:“公子,那接下来咱们应该做些什么?”
魏弘升的脸色平静却极难看,轻“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做,做的越多,就越是欲盖弥彰。
还有,从今日起,北边送的酒也先停了,等风头过了以后再说。”
“是,公子。”
在公子身边呆久了,山羊胡开始越发琢磨不透公子的脾性,有时候甚至有点后悔当初来投奔公子。
他逃出来时带的那些钱,足够他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山野地方,买个宅子,娶几房姬妾,再买上几个奴仆,一辈子过个安逸生活。
何必要跟着他一起趟这趟浑水。
殷煦拿着那只木匣找到云望川时,云望川正在给厚福上课,厚福一边练着字,一边偷瞄着两人的动静,竖着两只耳朵,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云先生拿出木匣里面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再结合他之前所查到的线索,对应着一看,十年前苏父押运粮草被劫持的背后主使呼之欲出。
只不过,此人现在位高权重,仅凭这一封信不可能定他的罪。
难道苏家当年的冤屈,就没办法洗脱了吗?
云望川心里很不甘心,信在他手上反复看了又看。
“王爷有何打算?您可是答应我,一定会还案件真像。”
殷煦是答应过云望川,相反,做为交换条件,云望川要详细的制定出一套税政改格的方案和实施办法。
殷煦站在桌案边,看着厚福的字,心思却不在这字上。
踌躇许久才道:“太子崩逝,现在动他不是时候。”
“什么?”云望川愕然。
太子崩逝是要动荡朝野的大事,事关江山易主,朝堂稳固,晏王必然也会牵涉其中。
在这个时候,苏家的案子是否能平反,似乎就变成了无足轻重小事。
沉默良久,云望川提出一个不算要求的要求。
“王爷能不能帮卿卿脱离贱籍?”
苏卿卿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朝堂动荡,苏家的案子不知何日才能平反,他只怕苏卿卿等不到那一日。
为了求全,他只得向晏王开口。
“好!”
殷煦想也没想便应了。
对他来说,给苏卿卿脱籍不难,难的是让云望川开口求他。
“草民叩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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