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也直到现在年轻人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又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一听到这里一大爷摇了摇头说:“反正呢,我先和你说一说和你通通气儿,这个事情你自己琢磨就行了,今天的全员大会咱们首先就说着你们兄弟两个的这个事情。
你如果觉得自己委屈的话,可以在全员大会上说说这个事情,但是从我个人来讲,你和你弟弟两个人直接的就把这些东西给拉走了,让你父亲感觉到很没有面子呀。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在这个事情上面做的有些不对。具体怎么样你自己琢磨就行了,反正到时候你在大会上面给大家解释一下,如果大家觉得你做的对的话,那其他的就好说了。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也管不了了,如果在大会上面全员大会都觉得你们兄弟两个做的不对,那到时候你也得给你爹道歉。”
阎解放倒是做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所以阎解放,毫不犹豫的就说:“行了一大爷,既然那么说,那也相当于给我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我倒是想要听一听大家伙都是怎么说的。
我自己的东西我还不能当家作主了,而且咱们院子里面我爸他们建造防震棚,那我们兄弟两个就不建造防震棚了吗?
我们建造防震棚,那也是需要东西啊,对不对?
我们也不是说把东西拉出去卖掉了,我这样的做法我觉得合情合理的开一个全员大会,大家合计一下,这个事情我觉得也没有什么。”
阎解放其实也是害怕何雨柱在中间给自己穿小鞋什么的,也是害怕被训斥,但是阎解放觉得自己是站在有理的一方的。
他和他的兄弟是不一样的,那他的兄弟是无论如何是不敢过来,害怕被训斥,害怕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就没有过来,但是阎解放自己觉得自己拉自己的东西完全是有道理的。
所以也是毫不客气的就过来了,而且哪怕面对一大爷,阎解放也是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自己的行为应该是没有错的。
在这一点上面阎解放是一点顾虑都没有,既然阎解放自己觉得自己是对的,那么他面对全院人大会好像也是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一旦也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也做了,应该说的也说了,至于说这个事情上面阎解放他们兄弟两个到底怎么样想的那他们在自己心里面总是有杆秤的,到时候和大家伙解释一下就完了。
全院大会召开的时候,首先当然还是二大爷说两句话,然后呢就邀请嗯一大爷开始主持这个会议。
一大爷主持会议那也是轻车熟路的,咳嗽了两下,把自己手中的劳动模范的大瓷缸子直接的敲了敲桌子,然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今天把大家伙给召集起来,主要还是因为盖防震棚的时候阎解放,他们兄弟两个人把家里面的木头和砖瓦什么的都给直接的拉走了。
这样呢也造成了他们家同志建棚干的速度是直接的延缓了,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我们这次召开全员大会,首先是要听一下阎解放到底是怎么样想的,到底在这个事情上面,怎么样一个说法?
今天阎解放也来了,让阎解放,给大家伙说一下,如果他说的有道理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
如果他说的大家伙认可的话,那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如果大家伙对他说的有什么个别的看法的话,那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