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就是这种很难得到的男人,要不是我以前太小,家里不让我出门,说不定,他早就是我的了。”罗昕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与她平日里伪装的乖巧大相径庭。
一旁,看到这个情况的玄姑立即脸色大变。
因为罗昕受那蛊虫影响,已经不管何时都会保持着单纯无辜的样子。
即使是受到刺激而神情变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可她现在脸上的神色却与单纯搭不上半点关系,甚至透着一股子扭曲的味道。
“怎么回事?你的蛊还好吗?”玄姑越想越觉得异常,忍不住询问道。
“蛊?当然好……”罗昕闻言有些奇怪,边下意识回答,边低头检查了起来。
然而,看到的却是蛊虫僵硬的尸体!
罗昕的脸色骤然大变:“怎么回事?我的蛊怎么会死了?我不记得它怕水呀。”
玄姑的神色越发凝重了起来:“事到如今,你还不认为是那季王妃已经得知,而对你出手了吗?”
罗昕的身子狠狠一颤。
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
因为她的蛊从来没有失效过,而且,她也没有从云妙音的言行举止还有神
情中看出半点异常。
若说她的伪装全靠蛊虫加持,那么,云妙音若是什么都不靠的话,她的城府得有多深?
“会不会是那个池子的水有什么问题?我当时之所以过去,也是因为听说那里种植的药材发生了变化。”罗昕还是有些不甘心。
玄姑没有否决,只是凉凉道:“说起这个事,你也太草率了,你真当这季王府是白给的?没把你当刺客杀了已经是万幸。”
听到这里,罗昕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她当时太想知道那些药材如何种出,而忽略了这件事。
要知道,季王发起狠来,可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
自己虽然是皇后的侄女,但是,比起一个王爷来说,还是差太远了。
就算把她当刺客杀了,也最多认定是一场误会。
皇上绝对不会因此和晏季生嫌隙,甚至连皇姑母都可能因为在意皇上的看法,而故意做出端庄大度的国母之风。
那她,简直就是白死了!
可是,想到了这一层,她却忽然一把抓住玄姑的手,坚信道:“师傅说的没错,我的确太莽撞了,可这也正说明季王妃并不知晓,不然,她怎会只是毁我一个蛊
虫,她肯定会借机将我这个人除掉的。”
玄姑不由一愣,但细想想却也的确有道理。
而且,蛊虫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会对付的。
云妙音一个御史府的大家闺秀,哪里有机会接触这些?
看来,是她担心过头了。
想到此,玄姑终是长出了一口气:“她没有发现最好了,不过,你以后不能靠蛊虫伪装和蛊惑了,接下来可有打算?”
罗昕闻言,头不由抬了起来:“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再用蛊惑的手段了,我打算用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