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还是那韶金惹的祸。”容容叹了口气。
“哦?怎么回事?”老头儿问道。
“三个月前,我们殿主刚把韶金织出来,就跟谷主出了谷。她前脚一走,后脚我这院子就遭了贼。护院阵法被毁了,我放在东厢的凌蚕籽也被偷了,就连这东厢的门都碎成了渣渣。不过,幸好你这三缸酒没事。我当时怕再出意外,就把这些酒从土里挖出来,放在储物袋里,一直随身带着了……”容容指了指东厢的门,又拍了拍自己的储物袋,跟老头儿解释了一遍三个月前发生的事。
“嗯……”老头儿沉吟了片刻,摇摇头,“韶金不是祸。相反的,正是因为韶金太好了,所以才会被人惦记。”
“嗯……是,您说的对!”容容点点头。
“哎哎!想点儿开心的!这酒不知味道怎么样?来!咱们打开它,尝尝?”老头儿一提起酒,两眼都放光。
“好啊!”容容也很好奇,这缸里的酒会变成什么样。
封在缸口的泥经过两年的时间,已经变成了坚硬的土块。容容伸出手,想把缸口的土块用手抠下来。
“用这个。”老头儿递给她一个小木锤,“用它轻轻地沿着缸沿儿敲,就能把土块儿敲碎。”
“哦,好!”容容接过锤子,按老头儿说的,沿着缸口的位置轻轻敲击,几下就把土块敲碎了。
她清理干净缸口,再拿下上面的盖子。
顷刻间,浓浓的酒香涌了出来。
“嗯~,好香啊!”老头儿深吸了一口气。
容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勺和一个大碗,想把酒舀出来,倒进碗里。
“哎~,不用!”老头儿摇摇头。
他一招手,一小团晶莹的酒液立刻从缸里飘了出来。
那酒液微微带点金黄色,是半透明的,悬在空中,如一粒浅色的玛瑙一般,还散发着丝丝灵气。
酒一出缸,香气四溢。
“真香呀!”容容闻着酒香,叹了一句。
老头儿张开口,那一团酒“呼”地就飘进了他的嘴里。
“嗯……”老头儿品着口中的酒,过了好一会儿,才赞道,“好酒啊!”
容容嘴馋,见老头儿喝了一口,她也立刻用勺子舀了一勺酒出来,张嘴就喝了一口。
酒的醇厚裹挟着火泉果的清香与甘甜,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那味道,实在是太好喝了!
容容忍不住,又低头喝了一口,“嗯!真好喝!”
“哎!你小孩儿不要喝太多……”老头儿话音未落,容容就觉得一股热呼呼的酒劲儿直冲脑门儿,头一懵,就往地上倒去。
但是,她却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只见老头儿手指一弹,容容便如同被一张大网兜住了一般,轻飘飘地飘在了空中……
容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甜很香的梦。
梦中,她靠着娘亲,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嘴里还吃着她喂给自己的野山果糕,那野山果糕一点儿也不酸,甜甜的,甚至甜的有些腻人……
“娘亲,我不吃了,太甜了……”容容挥了一下手,却挥了个空。
她“腾”地一下睁开眼,梦中的一切忽地消失不见,哪还有什么娘亲,什么野山果糕?眼前剩下的,只有她屋内空空的墙壁……
容容猛地坐了起来,立刻想起,自己刚才还在院子里,打开酒缸的封泥,跟老头儿喝酒……
“哎呀!糟糕!”老头儿不会拿了酒跑了吧?还有她东厢里的凌蚕!
容容立刻翻身下床,鞋也没穿,“哒哒哒”地跑进院子里。
院子里的酒缸没了,也看不见老头儿的身影。
糟了!容容心道不好,立刻又往东厢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