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
王丽闻言,心里暗自琢磨,觉得自己似乎也不能将傻柱逼迫得太紧,但仅仅只分到一半的钱,她心中仍旧有些许不满。
于是,王丽回应道:“你先把之前答应给我的那部分还给我,然后我们再来分钱!”
傻柱见状,连忙点头应道:“好好好,都依你,别哭啦!”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拭去王丽脸颊上的泪痕。
王丽这才破涕为笑,心情稍稍好转一些,并顺手将钱全部取出放在床上,开始仔细清点起来。
看着眼前铺满床铺的钞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喜悦之情。
数完了钱后,傻柱发现除开他自己的那部分外,居然多出了足足一万七千块钱!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张铁生故意为之——直接就把包塞得满满当当的,甚至都懒得去数数到底有多少钱。
但从这个举动里可以看出,对方传递出的信息就是:只要跟着我混,就能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傻柱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道:“只可惜这包包还是太小了啊,如果换成个大麻袋,那又能装下多少呢?”
接着,他从那一沓钞票里抽出了四千块,说道:“这四千是你之前答应给我翻倍的数目,我先拿走啦。然后这里还剩下一万五,咱们两个平分吧。不然这样好不好,柱子,你的那份先放在我这儿保管?”
听到这话,王丽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回答道:“不行,我确实有急用,你就别打主意了。”
傻柱有些诧异地道:“王丽,我以前觉得你对钱好像也没什么兴趣呀!怎么如今一看到钱……”
“我们当初是怎么相识的?而且我每天都见不到你人影儿!我问你一句,何雨柱,你可曾考虑过我该如何自处?要是明天你突然消失不见了,恐怕我连去哪里找你家都摸不着头脑!”王丽越说越激动,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
“我不是已经给你买下一座宅院当作咱俩未来的家了吗?”傻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轻声嘟囔着解释道。
“这事我正想找机会问问你呢,何雨柱,这座宅院为何只有一半属于我们?另一半又是怎么一回事?”王丽目光犀利地盯着傻柱,语气中带着质询与不解。
面对王丽的追问,傻柱显得有些慌张,试图用含混不清的话语搪塞过去:“什么怎么回事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些啥!”
然而,王丽并没有轻易被他糊弄过去,她接着追问道:“那座宅院明明是完整的一体建筑,我特意去询问过街坊邻居们,他们都说从未见过有人将其分隔开来。所以说,你究竟把另外半边宅送给了哪个女人?”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面对王丽连珠炮似的质问,傻柱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依然嘴硬地辩解道:“哪来的什么其他女人啊!那半边本来就是别人买下的,这不看康师傅挺出名的嘛,就干脆一并委托给他打理咯,你可别胡思乱想、疑神疑鬼的!”
王丽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抓住傻柱的现行,他肯定会死鸭子嘴硬打死也不承认。此刻,她心中已对事情真相有了几分模糊的揣测,但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才好。
即使此刻自己并未与何雨柱相伴相守,但凭借对他性格为人的了解,这些钱财想必他依旧会交付于己;然而那座宅邸恐怕便与自己无缘无分了吧。
毕竟自己乃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虽说见识过繁华都市里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景,但那些浮光掠影却与自家毫无瓜葛。
父亲身为一介教书先生,向来对铜臭之物嗤之以鼻,可自幼时起,自己又何曾穿过几件光鲜亮丽的衣裳呢?更别提涉足那些装潢奢华的高级餐馆品尝珍馐美馔了。
每每远远瞥见那些场所,都会因自觉囊中羞涩而羞惭难当,只得默默垂下头去,生怕被里头的宾客瞧见自身寒酸模样。
往昔一门心思要同王浩交往,无非图他口中所言有机遇前往美利坚合众国发展,届时亦能携带自己一同远走高飞罢了。
如今这样的日子还有必要去追寻吗?思及此处,不禁再度联想起宋佳来,她倒是从旁人处学得了不少手段啊!看来自己也得寻机效仿一二才好。
正胡思乱想间,耳畔忽然传来傻柱的声音:“得了,老子整日忙前忙后累得要死,还不快来给爷揉捏几下松快松快筋骨。”话音未落,他已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起来。
王丽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但还是动手整理起床铺来,并将何雨柱的衣物整整齐齐地叠好摆放。她就像伺候家中的老太爷一般,细心照料着何雨柱。
傻柱突然伸手用力一扯,将王丽拉入怀中,在她的惊叫声中嬉笑着说道:“嘿嘿,现在轮到我来服侍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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