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更爱王劲枫?
阿呸,那个人渣怎么配得上一个爱字。
想着想着,还没厘清自己的感情,就眼皮沉沉的睡去。
屋外,赵鸿昱坐在小亭中自斟自饮,林婉容的侍女过来请过三次了,他无动于衷。
第四次再来时,他已经微醺,屋里的灯早灭了,听到了李轻颜绵长均匀的呼吸,好没良心,她当真……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将壶中仅剩的一点酒全灌了,然后踉跄着起身,随那丫环走了。
林婉容枯坐了两个时辰,都是深夜了,赵鸿昱还没来,派人催过三次了,他没在李轻颜房里,却也没肯过来。
只要他没留在李轻颜屋里,林婉容就觉得很满意,虽然感觉孤寂惶然,可至少他还是顾及自己的心情的。
终于,他来了,醉醺醺的,林婉容顾不得礼数,自己揭了盖头走过去扶住他:“爷,怎么喝了这么多?”
“不多,就……一壶而已。”他口中喷着酒气,林婉容忙给他拿醒酒汤,却被他打落:“不喝,我又没醉。”然后就歪倒在床上,林婉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他长臂一甩,差点将她推倒,一翻身朝里,很快就传来呼噜声。
林婉容无奈地笑了笑,跑去耳房打了一盆热水,洗了热帕子细细的为他擦脸,红烛光洒起粉色的纹帐里,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硬朗又不使俊美,高挺的鼻梁,轻薄润泽的唇,眼睫的阴影像蝴蝶的翅膀,眉更像裁剪的一样,立体英气,真好看啊,从小就迷恋的少年郎,终于成了她的新郎,她的夫君,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就同他绑在一起了,她要为他生儿育女,同他相亲相爱,白首偕老。
她半跪在床边,头轻轻枕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心,终于安定。
竟也睡着了,不多时,床上的本打着呼噜的人起身,将她抱上床,转身出去。
门轻轻合上的一瞬,林婉容睁开眼,泪盈于睫,她想追出去,想闹一场,可是又怎么样呢?
他倒底是惦着李轻颜的,而且,李轻颜是正室,她是侧室,就算同一天大婚,又同时从大门进的又如何?名份如此。
新婚第一夜,按规矩,他就是该去正房的,而她,只能等三天以后才能与他圆房。
堂堂丞相嫡女,只能屈居人下,当人的妾。
屈辱的泪无声地流着,她用被子蒙住脸,尽量不让自己的哭声逸出去。
早上醒来,竟然触到温热的身体,李轻颜吓一跳,猛地坐起,赵鸿昱睡眼惺忪地搭过手臂,将她又带了下去:“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李轻颜很想尖叫,身边突然睡了个男人,实在不习惯。
她手脚并用的想从他身边跨过去,不管怎么样,先逃开再说,哪知绊着了裙摆,人一下子伏在了他身上,赵鸿昱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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