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昱也正了神色:“如此说来,她不仅会邪术,还可能会用毒?”
也许没有什么邪术不邪术,都是毒!李轻颜心想,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又学过现代医术的人,要死心踏地相信有邪术还真难。
“畅福,让人将海氏送入刑部大牢,好生看管,切不可出差错。”赵鸿昱道。
畅福领命下去了,赵鸿昱也很不是解地问:“就算海氏的儿子是和秋的禁脔,他死了,又与你何干?她为何要针对你?”
李轻颜摇头:“我也觉得奇怪,她正经的仇人不该是和秋么?皇上处死了和秋,她该感激才是,怎么就针对我了呢?”
却说林相,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见了林婉容:“……你以前与皇后娘娘感情甚好,能不能帮为父求求娘娘,让她去府上,替你祖母探探脉?”
林婉容嘴角下拉,赌气道:“父亲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她水火不容,她那里,本宫哪里能说得上话?这是要本宫送上门去吃她挂落吗?”
“她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你只要诚心去求,她肯定会答应的。”林相道。
“她心胸宽广,父亲是说本宫心狭吗?”林婉容更不高兴了:“父亲不如求皇上啊,皇上若肯了,她哪有不肯的。”
“就是皇上不同意,皇后如今怀有身孕……”
“啪!”一个花瓶重重摔在地上,林婉容像踩了尾巴的毒蛇,凶狠地瞪着林相:“她有身孕怎么了?说得谁没有怀过一样,我的孩子保不住,她的也未必能保住。”
发完脾气,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让本宫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父亲还是要拿出诚意来,否则女儿也不知如何向她开口。”
林相无奈道:“好,家里还有一尊翡翠白财,一会为父就让人送进宫来,你亲自拿着送给皇后娘娘。”
林相走后,林婉容又在屋里发了一大通脾气,宫里的人,自个从林府带来的只剩一个了,用着一点都不顺手。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下人道:“摆驾朝阳宫。”
到了朝阳宫,却发现,赵雅婧已经被送出宫了,怔了怔问道:“为何?她不是一直在这里的吗?”
朝阳宫掌事宫女回道:“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看来,李轻颜那个贱人也发现了赵雅婧的小心思,把人赶走了。
看得还真紧,真当那个男人是她一个人的?好霸道。
越想越气,却没再发脾气,对下人道:“宣赵小姐进宫来,就说本宫有事同她说。”
你李轻颜把人赶出去又怎么样?我再把人弄进来,堂堂贵妃,留个人在宫里住一住还是可以的吧。
赵雅婧刚回果郡王府,原以为会遭父亲和嫡母的喝责,哪知,世子妃将她叫去,却轻言细语,还表示了几分关怀,并没有半点苛责,这倒让赵雅婧有点意外了,回到自己原来住的小院子,看着满院寒酸的摆设,稍显破旧的屋子,长长吁出一口气,皇宫富丽堂皇,她想住进去,而且明正言顺地住进去。
很快就有人说皇后娘娘宣她,赵雅婧怔住:“贵妃娘娘?她宣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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