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从回忆中苏醒了过来,她从来不会奇怪自己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还会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因为那段时间是特雷西娅人生中最值得珍视的一段时期。
虽然它有足足十年多的时间,但是在魔王眼中,它与他依然像转眼即逝的泡沫一样,在这漫长人生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之后就瞬间消失了。
半岛战役之后他就走了,再也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一起走的还有凯尔希,自己这一生中最为要好的朋友。
他们现在都在那说明叫罗德岛的船上,但是她现在却无法前往已知团聚。
她听说还有很多人在船上,包括logos,也包括阿斯卡纶。自己这一个本来应该死了三年多的人,如果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给他们更多的是惊喜还是惊吓呢?
魔王不知道,也并不想去验证。
她就这样子安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一场没有未来的结局。
她的时代与使命已经像是一首中曲一样了却了他走向天台望向东方,那里曾经屹立着一个强大的国家,那是属于她的卡兹戴尔,那是属于她的理想之国。
可是如今估计也早已作鸟兽散了吧,纵使万分惋惜,那也没有任何办法。
魔王在哀叹了一口气之后回到了房间里面,她坐在沙发上面,突然间一个长得和博士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后面,想用手抚摸魔王的头发,但是特雷西娅用一种异常愤怒的语气说。
“变形者,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玩这样子游戏的,我并不希望看到他的样子!”
“抱歉,殿下!”变形者很快恢复了原样,并且跪在地上说:“属下只是不想看到殿下你如此伤感,于是想...”
“我知道你的心意,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特雷西娅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用手合上了放在桌子上的自己和博士合影的相册集。
这一个动作毫无疑问被变形者看到了:“殿下,你仍然忘不了他吗?”
“是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允许任何人冒充他的样子到我的面前来,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是所有人都替代不了的存在。有时候我根本想不清楚究竟谁是花,谁是蝴蝶?究竟是他向往我的美丽与花蜜来到身边,还是我需要蝴蝶的绚丽来证明自己的香艳?”
魔王将窗帘拉开之后说:“我与他的缘分绝不可能就此终结,我和他还会再相遇的那一天,夜里发生的一切谜团,我必须得亲自揭开,我绝不相信我们十余年的宛如恋人一般的关系,在利益面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我相信他的为人,我也相信我自己。”
变形者这时候却说:“可是魔王殿下有的时候真相就是比你想的还要可怕,还要糟糕。”
“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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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呜,咔咔咔咔!”
“-2!啊,不在身边吗?!小刻,你往附近找找看看医疗小车在不在,要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得上我的物理疗法帮博士醒过来了。”
嘉维尔,太好了,只要有她在身边的话,那就说明我现在是安全的。
可是现在的我,为什么什么也听不到啊?就连嘴唇也变得异常的干渴,就像是被火焰熏干了一样。
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上下嘴唇的皮很有可能已经黏在一起了,若是用力撕的话就会把嘴唇上面的皮给撕烂。
在陷入昏迷之前发生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哦,对了,好像是有人在那里喊——有人正在袭击飞行器。
是嘉维尔还是谁来着的?我现在怎么浑身上下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对了,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是不是撞到嘉维尔的胸口的习惯呀,加为了胸口看起来肉蛮多,应该挺软的呀,为什么撞上去这么硬呢?还是说我被打了呀?
不对,应该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嘉维尔在飞行器坠落之前将我死死的抱着。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哭声,是这样子吗?
应该不是吧,应该是我听错了。
等等,是不是有人在亲我的脸?
亲的好用力呀!肯定不是嘉维尔,应该是小刻吧。
胸口好热呀应该是小刻的尾巴在那里,扫我的脸吧,还在那里蹭我的胸口,嗯,听别人说我之前在睡午觉的时候,小刻就会突然钻进我的床里,小刻在那时候会用自己的小脑袋压着我的手臂,但是每次在我醒来之前,火神大姐都会过来把她带走。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不过现在看来可信度还蛮高的。
“小刻,你先让一让,让我看看博士。”嘉维尔所谓的物理疗法果然名不虚传,先是揉了揉我的脸,力度十分的温柔,就像是在摸玩具公仔,然后狠狠的抽了我两下。
这力气你说她想把我的头盖骨给打穿,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