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问一个问题啊,现在距离我被特米米绑架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在对他们的思想工作进行一番教导,确认他们有去高卢沦陷地区打游击之后,我询问了我最关心的一个个人问题说:“有六个小时吗?”
“六个小时?16个小时!”珍珠鸡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说:“你别提了,你那些同伴现在已经联合了整个森林里面所有的部落在那跟发了疯一样的找你,你只要走出这屋子,你就会听到各种各样的土语,在那里喊你的称呼。”
“哎呀,那我得赶紧回去才行啊,嘉维尔发现我突然不见了,一定会特别自责,特别伤心的,我先走了,拜拜。”我刚起身不到五秒钟就被高卢鸡拉回了床上。
“很抱歉,博士,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高卢鸡义正言辞的说:“我们高卢人向来是遵守合约的国家,就连我们的语言语文字都充满了严谨和确切。我们已经向那一个叫做特米米的不足首领宣布,让你永远不能回到那个叫做嘉维尔的人的身边,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得做到。”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要因为你们口头上的承诺,就把我这么一个有政治,有军事分量的人物永远的扣留在这里吗?”
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拿出目前最有用的话术来压服人了。
“那个嘉维尔是罗德岛上面的很重要的核心员工吗?”
高卢鸡这个问题很快引起了我的警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想办法帮特米米,把在罗德岛上的嘉维尔直接赶走让她回到这个充满着原始气息的雨林部落之中,这样一来,特米米的目的就达到了。
【哪怕被嘉维儿讨厌,我也会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这个恐怕就是特米米真实的内心写照吧。
“我举个例子啊,如果说你们现在是绑匪,我是人质,那你们索要的赎金该不会是向罗德岛要求将嘉维尔永久驻扎在这儿吧?”
“这的确是我们考虑的计划之一,我可以向你保证,博士你能够很快的回到罗德岛,但是前提条件是要足够配合我们希望在这个合作的过程中,不要闹出太多的不愉快。我们各自还有各自的任务要做,你就先留在这个肚子饿了,口渴了,立刻敲门,会有专门的人过来给你做饭,送水。
对了,你不要妄想着逃跑,这个地方距离那些部落居住的地方十分遥远,你要是从这里逃离的话,我首先担心的事情是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高卢鸡和珍珠鸡等人跟我又聊了一会儿关于高卢帝国过去的历史问题,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把门关上的下一个瞬间,我立刻就在房间里面搜索了起来,经过十多分钟的确认之后,我敢保证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监听,监控设备。
那好了,现在应该想办法怎么自救了。
我搜遍了整个房间,发现真正有用的东西貌似就只有一大叠的本子,还有一支笔以及一些书。
“就这么些东西啊,有些难办呢。”
正当我围着房间不停地转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房间的一个小角落居然破了一个小洞,那个洞十分的小,刚好够把半只手臂伸出去。
我最近全力用眼睛往外边望去,发现外面是一条流向相对平稳的河。
刚看见的时候,我还感觉这条河有点眼熟,哦,对了,自己刚刚从飞机上坠下来的时候,就在这样一条类似的大河旁边休息过,那时候嘉维尔还在身边,自己还给小刻讲故事来着的。
诶,这想法不就来了吗?
我迅速把那些本子的叶子全部撕了下来,用我平生最快的速度在那上面写上了萨尔贡语【??????】然后将它们叠成纸船。
仔细想了想之后再看了看外面,我仿佛看到了熟悉的风景。
“也不知道是我的运气真的好,还是我和嘉维尔缘分真的这么巧。”
我将只穿打开,然后补上了【Jiaweier】。
“唉,我想你看到这个之后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吧。”
将它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放入到河流上面,根据高卢鸡小姐的说法,现在整个雨林的人都在找我那么如果这条河上刚好有鳄鱼头老乡捡起这些纸船肯定会向他们的首领报告的。
“哼,希望有人能够看到吧,嘉维尔他们现在一定特别担心我吧。”
我背靠在幕墙上坐下,心里面想着特米米偷袭我的样子,那个孩子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我要是回去直接揭穿她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呢?算了,真要回去的话,还是把一切话题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吧。
要是执意拖着的话,早晚得给特米米拖出心理疾病来。
————
嘉维尔独自一个人活着,一艘木船在一条河上面行驶着。
她无力的看着远方,博士的离开对他的打击是难以用语言语句形容的。
嘉维尔也在那儿不停的想着到底会是谁绑走了博士,真的是隐藏在暗处的高卢人吗?
几次寻找无果后,嘉维尔回到了岸上,刚一上去就发现了煌在那儿等待着她。
“嘉维尔,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表现出如此脆弱的状态。”
嘉维尔有气无力的回答说:“人有喜怒哀乐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只是平时很难表现出来罢了。”
煌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嘉维尔,像凯尔希医生那样子深远的话我说不出几句来,但是我感觉得出来的是,你应该是整个罗德岛上面受博士影响改变最大的几个人之一,甚至可以把之一给去掉。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呀?博士到来前后的你完全跟不同的人一样。”
“因为...我相信博士啊,我是一位医生,我也是一个战士,我去过战场,见过尸山血海,见过病房里挣扎的人群,也见过装满箱子的截肢...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些,我一直认为那是有坏人在做这些事情。
我们只需要打倒坏人就可以了。
有很多人在那里提示感染者,我们只需要为感染者而战,争取一个平等的世界就可以了。
可是又有谁过来跟我说平等的世界要如何建立呢?我已经在那里喊了那么多年的口号,看不到方案,只是在那里像机器一样的救助着那些将死的人群。
博士的出现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这是我看过的一本小说里面的句子。
我十分的喜欢,因为我终于见到了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