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奋尽全力将一张纸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小小的一个鬼厉山居然损我一员大将!”
“怎么了博士?之前都没有见过你这么生气的。”仇白只是选择站在我这一边,成为了我新一轮的秘书官,负责之前在巴格拉姆罗德岛总部的时候塔克莉负责的工作。
“明明鬼厉山的仗已经打完了,却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折损的一员,跟随了我十余年的老将,而且还是被一个从战俘营里面投出去的战俘给暗算掉的,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呀!立刻发一封电报去,要严惩那个战俘!”我生气的拍着桌子说,仇白迅速上前将桌脚处一个差点被我震下去的杯子接住说。
“这事情恐怕是一个意外,博士,你千万不要迁怒到其他俘虏上面。”仇白回想起了在飞天山战役和雪峰山战役时跟自己当过战友的那些人们,她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你放心,我也不是一个滥杀的人,只是这一个杀人的俘虏,必须得严惩!”我生气的扯了下自己的领子说。
仇白自小就是在金字塔权力结构的炎国出生长大的,因此对权利有一些中原式的看法与意见于是道:“博士,你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巴格拉姆的领袖,直接下达杀人的命令,恐怕有些不妥,不如你将处理俘虏的权利下放给
我没有多想,就点了头说:“这样也行,你就这样子发封电报过去吧,哦,对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向我讨教一下剑术吗,你想出来的那一招,我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待会儿我们去湖边比划一下。”
仇白看到我心情转换的如此快,有些不适应的说:“博士,我觉得我真的十分有必要给你列一个每日的行程安排了,你东想一出,西想一出的性格可真让我难办呐。”仇白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自己在宗师那里练武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录武官。
【当时的他,想必是像现在的我看博士一样看我吧。】
仇白突然间将剑拔出来,而我也看准剑尖拿着一本大字典挡住了这招说:“你看,只要掌握的技巧和规律,即便我们两个实力差距那么大,也...啊!”
有些招数不是你看破了就能够接得住的。
我和自幼习武的仇白在力量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仇白手腕稍微用一点力,我就被这化劲儿推到了地上,连滚了几圈。
“博士,你的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必须得好好锻炼一下的,整天想着靠游泳来增加体魄是不现实的,我必须得给你规划一个每天的训练指标了。”仇白说道。
“不行不行,你陪我游了那么多次,有你还没发现吗?光是游泳我体力都快耗尽了,哪还有体力去练习武术呀,你说是不是啊?”想着偷懒的我,耍起来懒说。
“那每天固定的游泳取消,改陪我练剑,你看如何?”仇白那一张如同冰剥的脸,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吧,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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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小子?!”霜叶看着被吊在长杆上面的阿怒目圆睁的说,那一副神情就像是失去了幼崽的雌虎一般,外露出来的气场如锋利的牙齿甚至能直接贯穿人的头颅。
克洛丝过来说:“抱歉,是我们战俘营管理不当才导致了这起事件的发生,我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霜叶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更大的责任在于我等没有完善好打扫战场的规则与秩序。”霜叶看着眼神浑浊的阿说:“把他带回到战俘营里去,后续的处置交给军事法庭吧。”
“等一下!”守林人直接提着枪过来说:“我看到了这家伙身上穿着的衣服并不是炎国军装,而是当地山民牧民穿的兽皮衣,真要按国际公认的公约来处决的话,那么我们应该以间谍奸细的名义处决他,而不是以战俘的名义。”守林人说完之后直接将枪塞到了阿的嘴巴里。
“那也就是说我们一枪把他毙了,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我们的责任。”守林人也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阿瓦努娜虽然平时存在感很低,但后勤策划、安排伤员、鼓舞士气,她都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被稀里糊涂的暗算了。
守林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等一下,军长这人原本在我们罗德岛工作过...”
“那不就更加坐实他间谍的身份了吗?我直接一枪毙了他,给老奶奶报仇。”守林人说完之后并没有直接开枪,而是用枪管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脑袋,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等一下,守林。”霜叶说道:“博士在批准我们组织民主联军的时候,给过一份拥有统战价值的炎国人名单在这张名单里面,鲤氏事务所可以说是名列前茅...”
“那跟我现在要杀了这个混账家伙有什么冲突吗?!”
“当然有这个人不仅仅是罗德岛的前员工,而且也是龙门鲤氏事务所的员工,如果我们把他杀了的话,就相当于将整个事务所推到了我们的对立面,日后他们有可能会给我们带来相当的麻烦。”霜叶说道:“鲤先生,就是我们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认识的那个侦探,在搞情报工作方面,他可谓是一把好手,如果能够将它争取到我们身边的话,对我们日后将要展开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而你现在要杀的这个人在他的眼中,可是比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重要的人。”
“区区一个侦探,而且眼下仍然是我们敌人的侦探的心情和感情,难道比得过我的一个好参谋吗?!我今天必须得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