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三十五啊,我叫姚琪兰。”
“姐,我今年才二十一,四二年的。咱俩差距太大了。”
“我不管,今天既然你带我出来了,今天我必须睡了你!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每天做梦都能梦到你。”
王胜文感到自己这是遇到花痴了,还是重度花痴,能把人吃了的那种。
“姐,咱能不这样吗?我对好,帮你照顾孩子不行吗?”
姚姐的口气很坚决:
“不行!一定要睡了你才能解开我的心结!哪怕就一次也可以,睡了你就知道姐的好了。”
王胜文想想又不怕了,睡就睡,还怕了一个女人不成?自己不收着把她睡服了不就行了,她是**遗属,也不敢怎么害自己。
于是好像下了很大决心:
“行!姐,我可是挺厉害,你可别后悔!”
“你把车停个没人的地方,我要方便一下。”
王胜文刚把车挺到一个岔道上,女人便骑了上来…
……
女人瘫软在身上,气喘吁吁:
“耶律!”
“自找的!”
“多少年了,第一次当个女人。”女人并没有妖娆的表情。
“以后不要了吧。”
“你敢!告你抢间!”
王胜文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被她给霸占了:
“别啊姐,我还得结婚呢。”
女人用手抚摸着他的胸:
“放心,每月两次,不多要。”
“行吧,别欺负我。”
“我不忍心。”
……
王胜文明白过来了,其实自己和李厂长都上了邢厂长和她的当了,他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李厂长,绝对是自己,看来邢厂长和姚姐都是心思缜密的人,能算计到如此程度,绝对是以后可以深度合作的人。
这样的人,身边要有几个,以后还怕什么?
邢厂长肯定是原来工业局赵局长的人,他们一开始成立这个厂子,就把目标定为自己了,给苏局长和李厂长做的任何动作,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的障眼法。
细思甚恐但又欣慰无比,这个世界,终于能够理解自己思维模式了。
拍拍身上的女人:
“姐,快半个小时了,到地方人家该吃午饭了。”
女人很麻利地站起来:
“走,路上咱们再说!”
继续赶路。
“姐,孩子们还好吗?”王胜文知道最能打动女人心的还是关心她的孩子。
“好,都上小学,他姥姥照顾着他们。”
“家里还有什么人?”
“婆婆家是山东的,都已经去世了,其他亲戚也失去了联系,我们家就剩下我妈妈和我了,我哥也是**。”姚姐有些悲哀。
“姐,战争就是这样,他们为了我们幸福生活努力了。”
“嗯,我知道,早就想开了。”
“姐,你有文化?”
“有点,初中毕业,解放前的。嫁了人以后就有了孩子,没出来工作。”
“嗯,很好,那你就销售供应一起干吧,让邢厂长设个管后勤的厂长,你来干,局里我去说。”
“李厂长会不会反对?他可是一直在追我。”
“他虽然心术不正,但是这事儿和他没关系,让邢厂长去跟他装孙子,以你哥的水平估计没问题。”
“是啊?我可是以后都跟着你了。”
“不是跟着你表哥吗?”
“他不行,都是原来赵局长的主意,他也是当兵出身,没那么复杂。”看来有了肉体关系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立马就把表哥给出卖了。
“奥,那你认为我复杂了?这是夸还是骂我?”
“夸你,赵局长说你这个人考虑问题复杂而周到,人还善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姚琪兰的语气变得无比温柔。
“那不说我抢间了?”
“嗨嗨,我想让你那样!”
“行,那我下次试试!”
“试就试,我才不怕!”
“回去跟邢厂长说成了就行,别多说。”
“我才不多说,羞死个人!”
“以后我们去哪?”
“去我家,我一个人睡一屋,儿子们会认你做干爸,他们希望有个爸爸。”
“可以,我会好好对他们,当个好爸爸。”
“我就知道你行!”女人口气里有种妻子对丈夫的温柔。
“嗯,以后我们就姐弟相称,我们这次去的是煤矿机械维修厂,属于煤炭部的直属企业,是个用焊材的大户,他们制造的电焊机,也是我给他们研发的,他们的刘凯刘厂长,是我高中同学刘海涛的爸爸,他们电焊机生产车间的车间主任梁拉弟和你一样,也是我的女人,她也是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生活。”
女人有些脸红:
“怎么寡妇都能看上你?”
“谁知道呢,可能是看上我能帮你们养孩子吧。”
“切!才不是,你是那种让女人一看就想依靠的男人,任何女人,几句话就能把人的心结给解开了。”
王胜文笑了:
“嘿嘿,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有这本事。”
“你当然不会自己知道,就像你上一次过来给我们安装调试设备,每一个步骤都给我们的工人们讲得清清楚楚,知道我们这儿有多少人想拜你为师吗,说实话,都想。
你虽然不在这儿,但是你在工人们中间,比我表哥的威望都高,听说你过来当副厂长,他们都庆祝了好几天呢,听说你们那个四合院里的刘光天和阎解成,跟家里要了钱,连续请了三天客。”
“奥?我说怎么他们的爹见了我都笑眯眯的呢。”
“他们把你吹得可神了,说你想做什么东西都能做出来,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哈哈哈哈,这不纯属胡说八道吗,还不是被你给收拾了?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啊?”
女人小脸一红:
“凡是你的事儿,我都打听。”
“以后这种话千万别信,有问题问我,我肯定告诉你。”
“嗯,我相信,我现在浑身可舒服了!谢谢你。”女人发泄完以后果然不一样。
“下次让你难受!”王胜文咬牙切齿。
“切!怕你不成!”女人满不在乎。
“好了,马上到了,现在十一点四十,还不算晚。对了,你们那焊条打算怎么卖?”
“各种规格想比上海的焊条每公斤便宜一毛。”
“那不行,都按比他们贵两毛钱报价,最低再给他们便宜一毛。咱们这焊条的质量可比上海的质量好多了,必须要比他们贵。”
“嗯!听你的!”女人的口气很坚决,说明她完全相信他说的话。
说话间就进了机修厂的大门,直接开到食堂门口,朝里边喊:
“南易,我来了,准备四个人的饭菜,要最好的!”
南易擦着手就从里边出来了:
“知道了师傅,您擎好吧!”
回到车里,女人问:
“你徒弟?”
“对啊,叫南易。”
“你还会厨师?”
“嗯。”
车子刚开到办公楼门口,就见一帮人在那儿打架,和女人一起下车,从提包里掏出一台相机,啪啪啪几张照片。
朝那边喊:
“继续继续,我再拍几张。”
啪啪啪,又是几张。
打架的人看到有人拍照,连忙停下。
王胜文继续朝他们喊:
“去包扎一下,包扎完了,我继续拍。”
刚才拉架的办公室曹主任跑了过来:
“王厂长,我们几个客户,为了争几台焊机在这儿打架呢。”
“我知道会是这样,快去让他们包扎,包扎完了再拍几张。”
“别啊,多丢人啊!”
“丢什么人?这是厂里宣传的好机会!快去!包得越花哨越好,想不明白先执行。”
曹主任无可奈何地去办了。
女人在那儿愣了很大一会儿,忽然笑着扑过来打他:
“哎吆,你真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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