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单单是王胜文出去喝酒,张灵儿、梁拉娣、秦淮茹、尤凤霞,甚至是刚办完调动手续的苗妙都被杨伟家请去喝酒了。
据说人家于海棠在离家最近的利民饭店摆了两桌,还给了个很合理的理由:欢迎新同事。
杨伟要去找王胜文,被张灵儿和陈晓燕拉住了:他来了,我们喝着不舒服!
她们不知道,王胜文正在西城区的一个小四合院里跟林太太喝酒呢。
呸!不是林太太,人家叫郎安慈,不是太太,是位姑娘,而且还是位前清格格。
郎浪则是拜完师,拿着王胜文给的几本书就被赶了出去。
细节不再赘述,请参考武松打虎里的林太太故事情节。
收拾完毕,郎安慈心中有了底:
“你以后多长时间来一趟?我做的菜合你的口味吧?”
男人心满意足,当然是赞美:
“我一有时间就来。不错不错,水平再高一点就比上我了。”
“没句好话,就说你喜不喜欢吃。”
“确实喜欢吃,有种宫廷味道。”
“谁让你说我了,我让你说菜。”
“菜也是。”
“有了孩子怎么办?”
“我负责给办手续。”
“我是说的该叫你什么?”
“叫爸爸呗,可不能叫阿玛,新社会不兴那个了。”
“你认?”
“当然认了,我可以起誓。”
“嗯,你认就好!”
“家里缺钱花吧,我给你些,不能穷着咱孩子。”
王胜文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大捆钱放床头的小几上。
“你怎么知道一次就能有孩子?”
“以后我会经常来,我沉迷了。”
“嗯,反正我平时没事儿也不怎么出去,也就出去买点菜什么的,待会儿我给你一把钥匙。。”
“我二号出差去广州,给你带些海鲜干货留着吃。”
“嗯,别带太多,我自己也吃不了多少。”
“我来帮你吃。”
“行,我也尝尝你的手艺。”
“你怎么不问问你弟弟的事儿?”
“有你这个姐夫我还管他干嘛?”
“好吧,等我出差回来就把他直接调局里去,当我的助手可以吧?”
这次女人终于笑了:
“嘻嘻,做内弟还有这福利?”
“给你一个安心。”
“你还要我一次吗?”
“别,我怕伤着你。”
“嗯,我对你很满意。”
“这么多年,你就是在等我?”
“嗯,我运气很好,终于让我等到了。”
“郭哥没跟你说我女人挺多?”
“我不在意,你在外边需要有人帮助,我知道你朋友更多,跟局长区长什么的,都称兄道弟。”
“呃,其实他们大部分算我的长辈。”
“顺便也管一下我弟妹吧,她和我弟弟在一个厂,普通工人,把她调轧钢厂去。”
“知道了,不过得等到六月份,六月份我们厂才有岗位,去了跟着我媳妇干可以吧?”
“随便!”
“我在广州给你买些衣服来穿可以吗?这么好的身材,别总穿这么古板。”
“嗯,你的女人你打扮,嘻嘻。”
“别光在我耳边吹气。”
“嘻嘻,大坏蛋!你要首饰给你媳妇戴吗?”
“不用,她天天上班,戴不着首饰。”
“才八点,良人你再搂我一会儿!”
“好的,我的格格。”
“我的良人,唔~”
……
九点半才被送回崇文院,其实今晚没怎么喝酒,不过王胜文也有些沉醉。
回到家冲了个澡,竟然是牛丽给拿的毛巾:
“嘻嘻,你那些媳妇还没回来呢,没人照顾你了吧?”
“慧珍姐她们呢?”
“她们都搂着孩子睡了,于佳萌想过来送,被我给抢过来了。”
“啊?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我可是有媳妇的。”
“臭男人,能有什么想法,不过你线条真好。”
“啊?你偷看了。”
“嘻嘻,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出去吃饭呢。”
“没有,我是跟我们保卫处的处长出去吃饭的,根本就没见她们。”
“她们不好,吃饭也不说叫上我。”
“喔,肯定是我们厂里的人请她们吃饭,我今天提拔了好几个人呢。”
牛丽用毛巾给他擦干着头发:
“那你提拔提拔我呗?”
“让慧珍姐提拔你。”
“她能怎么提拔我?”
“四九城品酒协会副会长啊,她是会长,你是副会长,你大爷和他那帮老酒友是品酒专家。”
“那这个副会长能干什么?”
“组织品酒活动啊,比如说杜康酒厂送样品酒过来,你就给他们组织个品酒会,然后给个结论。”
“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了,这是最好的客户反馈。粮食酒精生产出来,是需要进行调制的,包括酒精度、香味儿、存放时间,都需要进行控制,四九城酒厂不是还把二锅头分为四种吗,哪种酒适合于哪类人群,是有讲究的,普通人和一般的白酒就可以,再高级一点就是大曲酒,往上还有特曲、老窖。”
“我懂了,老师。”
“不是,你帮我擦个头发就想拜师啊?我告诉你啊,没这么简单。”
“陪你睡可以吗?”
“别啊,怎么一说几句就下道呢,我可是很纯洁的人!”
“切!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刚跟女人喝完酒回来吧?洗澡我也能闻出你衣服上的檀香味儿!”
“这么聪明会没朋友的!”
“懒得理你,我让慧珍姐给我做主!”
“你敢,不许欺负我儿子!”
“嘻嘻,你不听话我就经常打他的小屁屁。”
“得得得,你快去再烧水吧,那几个祖宗回来也得洗。”
“哼,你不能落下我!”
“好了好了,过段时间再说,我还要让你爸爸给我买金鱼呢。”
“买金鱼送闺女可以吗?”
“那这金鱼肯定很贵。”
“不贵,也是两千块钱。”
王胜文便把她往厨房里推:
“小祖宗你快去点炉子吧,等我回来亲自去登门拜访,可以了吧?”
“不许耍赖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