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我的心,你操我的哪门子心。”
晓阳摸着我的下巴,一脸痴情地说道:“天天拿黄金草下饭的人,精力旺盛,自家的男人还是自家管好了,姐都跟你说了,姐懂女人,姐也懂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姐替你管好你的下半身。”
我看了看
晓阳半带威胁地说道:“算了,三傻子,你公安局的工作也挺忙的,生活上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走,咱们去铺床……”
武装部大院里不像县医院家属院那么嘈杂。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如金丝般洒进屋内,如同一张金沙铺在了墙上。
晓阳睁开双眼,眼眸中还带着些许惺忪的睡意,看到我还没有醒,也是颇为得意地笑了笑,脸上瞬间盈满了温柔与爱意。
晓阳静静地凝视着我,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更靠近我一些,有几缕碎发调皮地搭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也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唯有彼此眼中那炽热的爱意在肆意流淌。晓阳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慵懒而又迷人的微笑,爱无需多言……
起了床之后,晓阳抓起衣服,一边照着镜子梳头,一边说道:“大嫂和建国,年底要结婚啦。”
“啥时候的事?”
“这不,元旦的时候,建国到了水洼王庄,王家大爷家里,正式提亲了,我给大嫂选了一个电视。”
“这么快啊。”
“啊,我前天去了李举人庄,王家大爷给咱爸也说好了。老两口也同意了,建国的意思是大办,大嫂的意思是不办了。”
想着大嫂真的要离开我们,心里还是有万分的不舍和失落,但是大嫂的一辈子还长,为了大嫂的幸福,这倒也是一个好事。
晓阳说道:“哎,也给你说一声啊,大嫂说了,以后砂石厂由爸来管钱,毕竟这是你们老李家的买卖。”
“爸来管钱?没必要吧,就算和建国结了婚,咱们也没必要不相信大嫂吧。”
晓阳转过身,将发绳咬在嘴里,双手熟练地拢起那柔顺的长发。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发丝之间,把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
“三傻子啊,本来以为今年砂石厂的生意要亏钱,没想到最后碎石子脱销了,这些钱啊不是小数目。虽然大嫂不是外人,但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大嫂就比你聪明,人家有这份心。亲兄弟明算账,这样才能长久。好了,不要想姐,晚上姐还来。”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隐隐还是有些酸楚:“晓阳,这大冬天的黑得早,你也不用天天来!”
“咋啦,不行啦,外强中干了!”
“不是,不是。怕你天天折腾。”
“我都不嫌累,你操的哪门子心啊。走了,今晚上,姐给你放假!”
钟毅亲自出席干部大会,这自然是要给张庆合和吴香梅站台。十点钟的时候,钟毅书记和组织部的于伟正部长就到了县委大院,和迎接的一众县委常委们握手之后,就来到了会议室。
看到市委书记钟毅进来,原本喧闹的会议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坐在旁边的钟潇虹看了看主席台,又扭头看着我,捂着嘴悄声笑道:“新县长长的这么漂亮啊,快赶上你们家晓阳了。”
我抬头看了看吴香梅,只见吴香梅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毛呢风衣,大衣的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简约又不失优雅,端庄不失干练。
众人落座之后,市委组织部副部长贾彬主持会议,干部大会的程序都是固定的,先是由组织部部长于伟正分别宣布免去李学武中共临平县委委员、常委、书记职务,任命张庆合为临平县委委员、常委、书记。任命吴香梅同志为临平县委委员、常委、副书记,县政府党组书记,副县长,代理县长。
在一片掌声之中,吴香梅和张庆合都做了表态发言。在俩人表态之后,贾彬说道:“同志们,
钟毅书记打开了前面的话筒,微微清了清嗓子,双手轻轻搭在会议桌上,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干部,那眼神中透着一种沉稳与威严和期许,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同志们啊,” 钟毅书记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清晰地回响着,“这是咱们东原地改市之后,我第一次出席县级班子的干部大会。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这个干部大会,意义重大。临平县是咱们市唯一的大型煤矿,临平的发展一直以来都备受关注,如今这一系列的人事任免,是市委经过深思熟虑、综合考量后做出的决定,目的就是为了能让临平县在新的领导班子带领下,更好地积极融入到地区发展大局之中。”
钟毅书记停顿了一下,目光往左右各看了一眼,落在了张庆合和吴香梅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许,“张庆合同志,吴香梅同志都是具有卓越能力、丰富经验、改革意识和大局观念的同志,在平安县的时候,就搭过班子,成绩斐然啊。他们将一家乡镇企业高粱红酒厂办成了享誉省内的知名酒厂,红盒包装的那款高粱红成为省政府接待用酒、平安县地毯总公司的地毯远销海外、韩羽公司是全市第一全省前列的外资背景的公司,创办了第六建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