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金砖的事,余年只能用“无奈”两个字形容。
金砖是早上出发离开燕京的,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两点。
可刚到家,金砖就发现自己马上就要过门的媳妇和一个男人在他们即将办新婚的房间厮混。
当场捉奸,一对狗男女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办事,看到这一幕的金砖当场暴怒。
他立即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西瓜刀,照着出轨的狗男女砍去。
西瓜刀是在火车站买的,原因是金砖前段时间就感觉不对劲。
于是金砖给在游戏厅的小弟打了电话,让小弟去盯梢。
果然一盯一个准,不到一个周的时间就发现了两人的奸情。
最让金砖忍无可忍的是,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他,在他一手创办的游戏厅偷过情。
而让金砖最难以置信的是,这个贱人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嫁给他,是因为这个男人有家室无法结婚,为了个这个孩子顺利上户口,想出了这么个骚主意。
这才有了彩礼三千陪嫁一万的事情。
说白了,金砖以为遇到了好丈母娘,但是没想到却被当成了接盘侠。
这事儿换做谁都忍不了,何况是金砖这种本就是混混出身的人。
只能说这家人想找个老实的接盘侠,没想到事情最终败露。
金砖当场将这对狗男女砍成重伤。
给金砖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除了一条胳膊被砍断,命根子硬生生被金砖揪着一刀割断,杀猪般的哀嚎声传遍了方圆五百米。
若非金砖晚到的小弟拦住金砖,金砖肯定要杀疯。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金砖就被警方控制。
被控制的时候,金砖正蹲在马路上抽着烟,地上已经是满地烟头,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那个男人被砍断的胳膊就丢在离他一米外的臭水沟里。
听孙猛详细的讲完金金砖的事情,余年深深的叹了口气,问道:“那对狗男女呢?”
“现在在医院。”
孙猛说道:“人已经抢救过来,但是依旧在重症病房,命根子没了,胳膊也没了。”
“他们家人怎么说?”
余年问道:“有谅解的余地吗?”
若是放在以前,孙猛一定会气愤的开口,说就算是谅解,那也是金砖谅解他们,他们没有资格谅解金砖。
可将近一年中,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逐渐成熟的孙猛知道这事儿得想办法让这对狗男女谅解。
“我去探了口风,他们坚持追究孙猛的责任,不同意出具谅解书,更不会和解。”
孙猛说道:“总之一句话,他们要让金砖牢底坐穿。”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余年凝重的表情,补充道:“我从律师那里打听过,孙猛这种情况,可能判刑长达十年以上,甚至高达十五年。”
余年微微一怔,掏出烟点了根,又给孙猛散了根,说道:“今天你去见到金砖了吗?”
“见到了。”
孙猛说道:“我带着律师一起去的。”
“这种事情将希望寄托在律师身上没用。”
余年摇了摇头,说道:“得想其他办法。”
“本来我打算找人威胁这些狗男女家人,考虑到你没回来,我没有擅自做主。”
孙猛说道:“你看我要不要找人?”
“大可不必。”
余年摆手道:“我要是没猜测,这件事情可能已经见报,这个时候去威胁他们,弄不好弄巧成拙。”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