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觉得乔婉娩有一份长期事业,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他们都可以为了这个江湖发光发热,简直不能更好。
不过很快,矛盾就来了,以前他忙,阿娩不忙,只要他回头,阿娩就在那!
现在他忙,阿娩更忙,两人几乎见不到了。
苦恼,怎么才能让事业跟爱情不冲突呢?
苏格没有给乔婉娩出主意,她现在是彻底不管乔婉娩和李相夷的感情线了。
每次一分开,就我好苦恼,我想分手,一见面,就阿娩相夷,好姐姐李门主的秀,把苏格看的牙都疼了。
哼,狗男女,跟谁没谈过恋爱一样。
要不是看他们长得好看,她能容忍他们这么作?
这个cp她是一点都磕不下去了!
花楼里,苏格正在欣赏头牌给她弹琴,这男风馆不算大,但是什么样的小哥都有,嘴甜又好看,苏格一连来了好几趟了。
笛飞声悄无声息地来到包间,看到苏格这声色犬马的生活也面不改色。
倒是苏格看到笛飞声,有些惊讶,“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小伤,无碍。”笛飞声淡定的说,他从小就在尸山血海里走出来,受伤太正常不过了,这些皮外伤,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见苏格表情不太好,他补充了一句,“今日不比武。”
他只是来刷刷好感,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只要哄好了苏格,她就很好说话。陪他打架不是问题。
笛飞声话不多,但是气场强大,他朝这里一坐,剩下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苏格看看笛飞声,又看看旁边的几个小哥,本来还眉目俊朗的头牌,现在看起来却多了几分脂粉气,颜值瞬间就掉落了。
阿飞
“笛盟主,来喝花酒,摆着脸干什么?人家都不敢表演了。”苏格给笛飞声倒了一杯酒,挥手示意那边的人继续演奏。
笛飞声没有做声,他只是来找存在感的,不是真的来喝酒的,平时他也是这个表情,要他改,怎么改?
苏格见他表情严肃,想也不想的把手里的酒喂他喝了下去,把笛飞声差点都给呛到了。
要是不知道两人的身份,还以为苏格在逼迫良家妇男。
“整日那么严肃,你不累吗?”苏格喂完酒又给他倒了一杯,“你不会从来没有娱乐过吧?”
“无用之事,浪费时间。”笛飞声接过杯子,自己喝下,坚决不让苏格再喂了。
“怎么能算浪费时间呢?”苏格不赞同道,“人生若只为了一件事而活,那才叫无聊呢!”
“来,笛盟主,今日我请你喝花酒!”苏格招招手,对面的男子走过来,苏格塞给他几张大额银票,“到对面请几个姑娘过来!”
男子拿着银票,也不管这符不符合规定,直接点头答应。
“我不需要姑娘。”笛飞声拒绝道,叽叽喳喳的,看着就烦。
“哎呀,请来再说。”他不要,自己还要呢!
漂亮的姑娘看着多开心啊,吃饭都都能多吃一碗。
李相夷和乔婉娩要不是长得好看,她能这么容忍他们在自己面前这么秀恩爱?
苏格给的巨额银票,很快就招来了一群美人,笛飞声冷然的气质都没阻挡这群姑娘赚钱的决心。
“笑一笑,不喜欢我给你再找几个。”苏格看着被美女包围的笛飞声,有些忍俊不禁,“只要你说,什么样的姑娘我都能给你找!”
笛飞声冷冷地抬眼看她,“我要你。”
“???”
“和我再打一场。”比起和姑娘喝酒,他更想和她打一场,就算打不过也没关系。
每一次比斗,对他来说都是进步。
“你不是说今天不打架的吗?”苏格脸一垮,“别说这么不开心的事啊,不然我把你赶出去。”
“比武就是我的兴趣,我不需要其他娱乐。”所以不用让他体验了,他也体会不了这有什么开心的。
他内力外放,周围围着的姑娘全都被他震开。
虽然用的力气不大,但是几人还是娇声跌倒在地。
苏格揉了揉额头,又掏出几块金子出来,“对不住,给你们的零花。”
“他不爱,你们到我这边来!”苏格招招手,跌倒的美女全都挂起笑脸,转而坐到了苏格身边,还熟练的拿起酒杯要给她喂酒。
给钱的就是大爷,管他是男人女人。
是个姑娘她们还更轻松呢!
苏格应付姑娘就游刃有余多了,她将酒换成茶水,在姑娘的服侍下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美人表演,笛飞声兴致缺缺的坐在对面喝酒。
苏格抽空惋惜地看了笛飞声一眼,“多好看的姑娘啊!你居然看都不看,真是不会享受~”
都到这里来了,还干喝酒,跟个苦行僧一样,请他出来玩,纯粹是浪费钱。
“她们还没你好看。”笛飞声漫不经心地回答。
红颜枯骨,有什么好看的。
“算你会说话。”苏格眉开眼笑,大直男虽然闷了一点,但是每次说话都挺讨人欢心的。
“你说你除了比武就是练功,一点娱乐都没有,你建立那么大的势力干什么?”金鸳盟的事全交给别人做了,他贵为教主,既不承担教务,也不享受权利,这个名头对他来说,除了吓人,还能干什么?
“可以更好地比武。”谁说他没有享受,成为教主,他的衣食住行都不需要操心,可以全心修炼武功,天材地宝也不需要他费心去找,单挑万人册的时候,人家也不敢无视。
有个名头,比他单枪匹马要省事很多。
苏格心口一噎,觉得这的确是笛飞声的风格。
什么都是为了比武。
不过和他喝过花酒,苏格自认为他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前的那些不开心,也可以揭过,所以第二天笛飞声又来站班的时候,苏格也没赶人。
她绝不是看在笛飞声每次见面都会先送一堆礼物的份上。
毕竟这么有礼数的客人,她怎么会讨厌呢?
早上照例是她义诊的时间,苏格坐在早就搭好的小棚子里,面前是排着的长长队伍,身后是抱着刀,面无表情站着的笛飞声。
这样子有点像是个护卫。
苏格看着面前一脸胆怯,犹豫不敢上前的病人,又看看身后满身煞气的笛飞声,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笑一笑,别那么严肃,我们是来义诊的,不是来抓嫌犯的!”
他这么一吓,谁还敢来让她看病?
笛飞声不耐烦地瞥了一眼畏畏缩缩的老人,拒绝道,“我又不是卖笑的。”
说笑就笑,他没这个技能。
苏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到笛飞声面前,手指在他嘴角往上提了提,“要么笑一笑,要么你就走,别给我添乱!”
笛飞声把她手扒拉下来,想了想,转身背对着苏格,不去看那群前来义诊的百姓。
没有直面那张黑脸,后面的老人立马轻松了很多。
苏格无语地回到椅子上,不明白笛飞声是什么毛病。
不爱来就不来,来了又明显不耐烦,自讨苦吃。
不懂你们这些武痴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