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卒?
宋观舟失笑,“四姑娘谦虚了。”
直到许淩俏带着喜乐入门来,看到说得酣畅淋漓的二人,以及歪靠在躺椅上浅眠过去的秦二姑娘,一阵错愕。
“观舟……”
宋观舟欲要起身招呼许淩俏,许淩俏一步上前,“歇着就是,我又不是旁人,只是不知道你这里有贵客盈门,可有打扰?”
文令欢连忙起身,道了不敢。
又主动攀谈,“姐姐与嫂嫂长得犹如双胎,真正的像。”宋观舟与二人做了介绍,一旁秦悠然听闻动静,悠悠转醒。
“这是文家的四姑娘令欢,这是秦二的妹妹悠然。”
转头与二人欲要介绍时,二人早已左右挽住许淩俏,“我们知道,这是许姐姐,二哥说了几次,春哥更是嘴碎,只说像四嫂子这么好看的人儿,天上无二,人间却有一双。”
“快些坐下说话,饶了我这伤残人士仰得脖颈子酸痛。”
嬉笑起来,纷纷落座。
问了来处,得知许淩俏是旧县 人士,文令欢提及旧县的风土人情,款款道来,听得许淩俏都入了迷。
“虽说是我生身的地儿,却没有四姑娘这般见闻。要说那娘娘庙,我也不曾去过。”
“倒也是个吃茶赏景的好地儿,娘娘庙那尊少有的鎏金弥勒佛,就是我与舅舅他们押镖送去的。”
许淩俏也被文令欢的谈吐吸引过来,她虽说不曾见过多少,但因流亡那月余听看了许多,说来也不像秦悠然两眼懵懂。
兼之她性情温和,时时想着秦悠然,这会秦悠然也不犯困,窝在躺椅上听着这些平日里与其他闺阁姐妹不曾听到的趣闻,渐渐也入了迷。
直到要用饭之时,忍冬早早吩咐厨房多做了些待客硬菜,欲要摆开来时,宋观舟才道,“去请四郎与秦二来用饭,对了……,表兄也喊上。”
而今许凌白兄妹每日用饭,也像其他院落的主子,从大厨房取来吃。
多数时候,要么被张芳慧喊去,要么到韶华苑来。
今儿这么一喊,少不得坐两桌,忍冬听命,带着庆芳庆菲忙碌下去,荷花那日伤得有些重,这些时日都躺卧休息。
春哥和阿鲁混迹在门房那边,这会儿看着摆饭,故来帮衬一二。
听得要去请几位郎君,二人勾肩搭背往两处去,不多时,裴岸陪着萧北几人,鱼贯而入。
许淩俏见状,到跟前同萧北见礼,“表哥过来了,那我去唤表嫂。”
萧北拦住她,“许妹妹莫要客气,她今儿早上吃了风,怕是寒着肠胃,也吃不下东西,这会儿躺着呢。”
得了这话,许淩俏才是作罢。
许凌白不曾见过文令欢与秦悠然,许淩俏与两边引荐,互相见礼后,许凌白红着脸脖的站到后头,得了秦二取笑。
“你这性子,来日如何使得?不过是见了两个妹妹,就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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