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们每次看到他们都会跑过来,都喜欢往他们身上扑。
苏婉又体验到了撸狐狸崽子们的快乐,团团也与它们玩闹在一起。
还不会化形的小狐狸很多,化成人形的小娃娃也有十多个。
苏婉他们很大方,看到他们时都会给他们一些吃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没有吃过的。
不管是小娃娃们还是狐狸崽子们都没有白拿他们的东西。
他们会摘一些野果子或者回家拿一些吃的来给他们吃,回报他们的投喂。
面对这么纯真的孩子,可爱的狐狸崽子们,苏婉的心就像是泡在温泉水中一样,暖暖的,软乎乎的,快化成一滩春水了。
天狐族的妖们都很和善,那些大婶,大叔们都围着他们,问他们的年龄,是否有道侣等。
他们妖一点都不含蓄,说话很直白,有些话苏婉听了都觉得尴尬。
这些大婶,大叔们做起了媒婆的事情来了。
不知道苏璃做了什么,反正他们只有第一给她介绍对象,后来就不去打扰她了。
苏婉向苏璃讨教,问她都干了什么,怎么那些大叔大婶们都没有缠着她不放,也没有非要给她介绍道侣。
闻言,苏璃摊了摊手,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什么也没做。”
“真的?”苏婉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没有在背地里做什么?”
“他们又不来烦我,又没有对我纠缠不清,我为何要多此一举?阿姐,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
苏婉想想也是,“那也太奇怪了吧,他们总是拉着我和司泽,想把青年才俊介绍给我,把年轻漂亮的女狐狸介绍给司泽。
我都拒绝了,说不想找道侣,只想好好修炼,但他们像是听不懂似的,每次一见到我,就说哪个好,如何的优秀可靠。
我都绕着他们走了,还是没有效果,阿璃,你可有办法。”
看她一脸的纠结,苏璃真心搞不懂,“阿姐,你就是心肠太软了,很简单,有必要那么纠结吗?
他们太烦了,你态度强硬些不就行了,你不干脆,别人就觉得有戏。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和他们说你已经有心上人了,不过这些妖和人不一样,说有心上人估计也没有用。
那你可以说与谢景尧心意相通,已经定下终身,不久后就会选日子举办合籍大典。
就算他们还不死心,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了。”
“这……我和阿尧,这不太妥吧,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真的只是朋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摸摸自己的心问问自己吧。真搞不懂你们两个。
拖拖拉拉的,暧暧昧昧的,连叶修那么粗的神经都感觉到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闻言,苏婉额头上冒出黑线,“你故意的吧,什么叫做不清不楚的?我和阿尧清清白白的,我们很坦荡。”
苏璃挑眉,反问:“坦荡?不敢承认彼此的心意这是坦荡?我看是胆小鬼才对,你别反驳我,
也不要狡辩,我不想听你啰嗦,可不想与你吵架。
你与我争论也争不过我,搞得你心情不好了,就是我的罪过。我可不想你不开心。”
苏婉:“……”不想我不开心,那你还说这些刺激我的话,你可真行!
看她闷闷不乐的模样,苏璃挽住她的手,哄她道:“真的生气啦?我阿姐没那么小气吧!”
苏婉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嘴巴真是又损又毒!怎么养成的?我没必要生气,我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呢!”
“是,阿姐最大度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从小到大你都让着我呢,都不舍得揍我呢!”苏璃笑着说道。
“哼,你知道就好,就知道气我,我看只有我受得了你。”
“阿姐不仅人美心善,大家都喜欢你呢,天狐族的妖喜欢你才给你介绍道侣,他们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苏璃又哄了她几句,才顺毛成功。
“我看没人去打扰你肯定是阿渊在背后搞的鬼,它那么霸道,都不喜欢别人亲近你,不会是把你当成它母亲了吧。”苏婉分析道。
“它破壳的时候第一眼又不是看到我,怎么可能把我当成它的娘,阿渊看起来很傻吗?
团团才是把你当它的母亲了,它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你。”
“明明也看到你了,看到的是我们两个。”
“但它气息与你相合,与你才有缘,它还在蛋里的时候就怕我了。”
“团团没出生就很有
灵性了,谁让你说烤着它吃的,它肯定听懂了才比较亲近我。”
“你们两个原来躲在这里,真不够义气!丢下我们,让我们独自面对他们。”
司泽宇与谢景尧走了过来。
“我看你是乐在其中才是。”
“才没有,我可不喜欢女妖精,特别是女狐狸精。”
闻言,他们三个忍不住笑了笑,都想到了他的糗事。
“难不成那事真的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这可不行,你得想办法克服。”
司泽摇了摇头,铿锵有力地说道:“才不是,苏婉,你别乱说,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一心向道,光棍到底,才不需要男女之情。”
“嗯,目标明确是好事,我看到了你有一颗坚定的心。”
苏婉点了点头,复又话锋一转:“不过,司泽,我告诉你,话不要说得太满了。
你的人生还很长,说不定将来会遇到吸引你的人,命定之人。到时候你该脸疼了!”
闻言,司泽挑了挑眉,“你怎么与谢兄说一模一样的话,真是心有灵犀,命定之人,好虚,我又不是天道之子或者气运之子。”
“你不是说自己有福运吗?现在怎么说丧气话了?”
“我那是有自知之明,不好高骛远,与你们两个天之骄子相比,我被虐成渣渣了,有你们做榜样,做对比,我可不敢自傲,心态稳稳当当的。”他自豪地说道。
他们三个很给面子地夸了他几句。
司泽顿时觉得像喝了陈年烈酒似的,整
个人轻飘飘的,乐得他都飞到天空中转几圈。
谢景尧掐了一个隔音诀,坐到了苏婉身旁。
“现在来说正事吧,你们觉得这里怎么样?可看出了什么?”
苏婉仔细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我感觉这个地方的灵气很少,我觉得灵气在不断地变少,这不是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