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冰眼前这个女人,相比自已的两个婆婆,虽然稍长许多,可是她根本不可能,与自已的两个婆婆想比,或者说是同日而语。
也曾听别人说过,婆婆与公公的事情,至此雅冰越来越,佩服她和敬仰她们。
被拘禁的人们,从未得到过权力,决定自已的生活。虽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选择自已生活的方式,别人也不便说些什么,即便想说什么,也帮不了什么。
贫穷在这里,就是一个魔鬼,其最大的乐趣就是,愿意乐此不疲地毁坏,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换而言之所有的一切,对这里的人来说,都又是那么平常,有哪个人家的日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炙热的阳光下耕作、老榆树下栖息、少不了的养狗喂猪。还有男人和女人,也不可或缺繁衍游戏。
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出幸福和快乐,也难以觅寻凄惨和苦难,只有岁月的斑痕,过早地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永远循规蹈矩的生活,在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认可。所有的日子都在劳作中度过,生命也从不歇息。
没有那种所谓的,欲望、野心和追求物质上的虚荣,这就是这里人的生活。
其实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其中跋涉。虽然你是这样,我是这样,但最终注定生命同样的无奈。
女人的两个前门牙,被王麻子一次,醉酒发疯给打掉了。这也正好给烟袋嘴,留出了恰当合适的位置。
上下两排牙齿紧闭,一杆长烟袋,颤颤巍巍的摇摆,可以从午夜坚持到凌晨。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雅冰这样的问道。
这时女人的嘴里,吐出一口烟,喷在了雅冰的脸上。她被呛得咳嗽几声,身体不自觉地躲开她几步。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妈就给我拴个烟袋,我妈转过年生孩子,遭到难产就死了,你看我的命有多不好。
听别人说过你不抽烟,我也没有看过你抽过烟,你要是相信我,回去也找个烟袋,没事的时候抽俩口解解乏。”王麻子的老婆,仰看着雅冰说道。
“我这辈子都不想抽烟,看样子你快生了吧!”雅冰看着她的肚子问道。
说完一双眼睛,还盯在她的肚子上。她心里在想,这样的孩子即使生下来,也要重复哥哥姐姐一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育简直就是一种自私,看来为人父、为人母这个职业,是这个世界上门槛最低的职业。
这样的职业,无需文化知识的支撑、也无需系统培训的教育,只要身体健康,就会无师自通。
“连这儿你都能看出来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见多识广,跟我们穷人相比就是不一般。
我是要快生了,估计就是这个月的月底,至于是不是月底,我也没有记得太清楚。
他愿意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记来记去太麻烦。”王麻子老婆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