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夙慕抱起苏葭儿,往卧榻那走去,将她轻轻的放在卧榻上,他低沉黯哑的嗓音,“对不起。”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她。
他扶住,往前一挺。
新一轮再次开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体内的灼心之热稍微缓过来。
他搂着她,沉沉睡去。
苏葭儿醒来的时候,浑身痛的像是散架了似得,现在她真有一种冲动,她死一下,再重生让身子轻松一些。
感不到他在动,她缓缓睁开眼,应该是结束了。
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熟睡的脸。
她一愣,发现他们睡在榻上,也就是说他有清醒过来过。
她瞬间羞的脸红。
好一会,她才恢复了平静。
他的手紧搂着她,逼着她与他紧贴,他的肌肤已经没有那么灼热。
她慢慢的抬起他的手,她饿了,消耗体力太大,她需要吃点东西。
拉开他的手,她咬着唇,忍着散架的痛楚,缓缓的坐起身,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整个是酸软的。
她差点就没有力气起身,她轻吁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耳边祁夙慕低沉的嗓音飘来,“想要逃跑吗?”
苏葭儿没想到惊了他,不等她说话,祁夙慕伸手,将她一下子带回卧榻上,与他四目相对。
他黑眸中柔情万千,他没想过他会在这里、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
他温柔的问道,“还好吗?”
苏葭儿脸羞红,她看起来像是很好的人?
“弄疼了你,对不起。”他真挚的道歉。
“额……”苏葭儿好一会才沙哑说道,“没事。”
“葭儿。”他幽幽开口。
“恩?”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坚定的保证从他口中逸出,“我一直想要在洞房花烛夜,让你心甘情愿。如今你这样随了我,即使没有成亲,但你从今日开始就是我祁夙慕的妻。”
他的妻?苏葭儿一阵恍惚,心中暖流淌过,她说道,“七爷,我心甘情愿,你不嫌弃我便好。”
“为何要嫌弃?不管荣华富贵,黄袍加身,我祁夙慕只有你一人,只要你一心,定不负你今日之情。”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让她感受他的决心,“回到京城,我就请父皇下旨,娶你为妻。”
苏葭儿很开心他如此的承诺,可毕竟要娶她不是件小事,皇帝不喜欢她,未必会答应祁夙慕,她说道,“七爷,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只是婚事,必须从长计议,皇上不喜欢我。”
祁夙慕看着她,她是在为他考虑他的处境,“我自有分寸。再说了,父皇也不喜欢我。”
他在她额心落下一吻,“躺着,我起床去让红潼准备吃的。”
言罢,放开她,起身下榻。
苏葭儿看着他精神抖擞,这便是中了毒和没有中毒的区别吧?
祁夙慕披上外袍,出去外边。
开门,红潼守在外边。
红潼见到祁夙慕,她喜极而泣,“爷。”
“去准备点吃的。”祁夙慕说道。
红潼说道,“爷,吃的都准备着了,在厨房热着,属下这就去端来。”
红潼端来吃食,入内厅,在桌上放下。
她嗅到空气中一丝淫.靡的暧昧气息,她顿时明白过来,装作不知道,把吃食都端来放下,然后出去把门带上。
祁夙慕把门反锁后,进去里边。
他到卧榻前,将苏葭儿懒腰抱起,到洗漱台边。
苏葭儿低声道,“衣裳。”
祁夙慕从床榻上拿了桃娘准备的斗篷给苏葭儿围上,苏葭儿站在洗漱台边,双脚无力的踩在地面,祁夙慕一手扶着她,帮她打水。
洗漱好了,不容她拒绝,祁夙慕抱着她到内厅圆桌旁。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苏葭儿抗议,她只披着一件斗篷,这样暧昧的接触,她是第一次。
祁夙慕却不依,偏要她这样,“留着点力气。”他说道。他感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又迫切的想要她了。
苏葭儿感到腿边的变化,她知道他又来了。
她再不挣扎,任由他喂她。
两人吃饱,苏葭儿喝了几杯水,润润喉咙。
祁夙慕肌肤再次灼热,他敞开的胸襟露出微红的胸膛。他还在克制着欲.望,他不想伤了她,她声音都沙哑了,身上也青红斑斑。
克制并不让他更好过,而是更难受,更想要一个突破口。
感到祁夙慕的克制,苏葭儿低声道,“七爷,无需克制,七日灼必须要这样。”
听到她的话,像是蛊惑野兽冲出最后重围的猎物似得,他忍不住了。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到了泉池边。
他扯下她身上的斗篷,抱着她走下泉池。
泉水打湿了他的衣袍,他将她抵在泉池边,扯开他身上的衣袍扔到边上。
他如此的热情,苏葭儿有些适应不过来,也许只是因为七日灼的原因。
他唇印上她的唇霸道之中,带着蕴化不开柔情。
她闭上眼。
他的手在她身上点起情丝,她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回应着他的引导和热情。
探入的手,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唇离开她的唇,让她背对着他,她双手握着泉池边缘。
他从后背抱着他,鼻息扑在她的耳垂,他低哑诱人的嗓音,“昨天我们第一次是在泉池里对吗?我不记得了,我们再来重温一边。”
他……好像个邪魅狂狷的魔王。
而她愿意沉沦在他的邪魅之中。
他的吻沿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背上。
手也没有闲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
他另一手慢慢游走下去,她潮红的小脸,朱唇微启,逸出低吟。
随着他的手一动,她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他整个人贴着她。
他按住她,让她身子微微俯着往前倾。
他一个用力,她被往后一带。
她犹如大海中的浮萍,被撞击的飘摇。
他的发冠也被她扯下,黑色长发披在两颊。
她媚眼如丝看着他长发劈下的样子,他沾染了情.欲的脸微红,额上还有着细汗,水花溅起,打湿了他几缕发丝,他现在真魅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