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磨的。\"
老妇人说。
这是暗号。
陆阳喝了一口:
\"是家乡的味道。\"
老妇人递给他。
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警察局的图纸。
和值班表。
还有一把钥匙。
\"这是后门的。\"
\"我儿子偷印的。\"
\"他在警察局扫地。\"
陆阳点点头。
把钥匙藏好。
\"还有个消息。\"
老妇人压低声音。
\"今晚有行动。\"
\"日本人要抓人。\"
\"警力会分散。\"
\"是个机会。\"
陆阳眯起眼睛。
这是组织的安排。
回到宪兵队。
平田已经等在那里。
像条摇尾的狗。
\"山佐少佐。\"
\"东西都准备好了。\"
陆阳点点头:
\"带我去审讯室。\"
泰山还在那里。
像块朽木。
但眼神依然锐利。
陆阳让人把他解开。
递给他一支烟。
泰山没接。
陆阳笑了:
\"不想活了?\"
泰山抬起头:
\"你们日本人。\"
\"就这点手段?\"
陆阳给他点上烟。
凑近他耳边:
\"今晚行动。\"
\"配合演戏。\"
泰山的手抖了一下。
但脸上依然倔强。
\"我什么都不会说。\"
陆阳冷笑:
\"那就用点特别的。\"
他掏出针管。
里面是清水。
但在灯光下。
泛着诡异的光。
\"这是我们特高课。\"
\"最新的审讯药。\"
\"打进去。\"
\"你想说什么。\"
\"就会说什么。\"
泰山的眼神变了。
他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
\"你们日本人。\"
\"真是卑鄙。\"
他咬牙切齿。
但眼神里。
却带着感激。
陆阳把针管推进去。
泰山开始颤抖。
然后瘫软在椅子上。
\"我...我说。\"
\"名单在......\"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最后晕了过去。
\"看来剂量太大。\"
陆阳摇摇头。
\"先让他睡一觉。\"
\"明天再审。\"
平田有些失望:
\"要不要叫医生?\"
陆阳冷笑:
\"死不了。\"
\"你派人看着。\"
\"我去休息。\"
走出审讯室。
陆阳看了看表。
还有十二个小时。
他得准备一场。
更大的戏。
夜色笼罩了城市。
像一块黑色的幕布。
突然。
警笛声划破长空。
\"抓到共党了!\"
\"在北区活动!\"
警察局的大门。
像张巨兽的嘴。
不断吐出警车。
陆阳站在暗处。
看着警力渐渐抽空。
这是组织的计划。
故意制造骚动。
调虎离山。
他摸了摸口袋。
那把钥匙还在。
像块烧红的铁。
烫着他的心。
平田跑过来:
\"山佐少佐!\"
\"北区出事了!\"
\"要不要去看看?\"
陆阳摇摇头:
\"你去吧。\"
\"我要审犯人。\"
平田走后。
陆阳来到后门。
钥匙插进锁孔。
像一把手术刀。
切开了黑夜。
审讯室里。
只剩一个看守。
正在打瞌睡。
陆阳走过去:
\"我来接班。\"
\"你去休息吧。\"
看守揉揉眼:
\"可是......\"
\"这是命令。\"
陆阳冷冷地说。
看守立刻离开。
泰山还在椅子上。
像具尸体。
但眼睛却亮着。
陆阳解开他的绳子:
\"能走吗?\"
泰山站起来:
\"死不了。\"
突然。
脚步声响起。
越来越近。
陆阳的手。
按在了勃朗宁上。
门开了。
是个老妇人。
推着清洁车。
\"打扫卫生。\"
她轻声说。
陆阳松了口气。
是早上的接头人。
泰山钻进车底。
盖上白布。
老妇人推着车。
慢悠悠地走。
像推着一堆垃圾。
陆阳跟在后面。
穿过走廊。
穿过院子。
穿过后门。
黑暗吞噬了他们。
警笛声更远了。
陆阳知道。
北区的行动。
已经结束。
他赶紧扔下一颗自己设计好的定时炸弹,走了出去。
只有一分钟。
...
警察很快就会回来。
发现少了个人。
他得赶快离开。
但刚要转身。
一个声音响起:
\"山佐少佐。\"
是铃木。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您这是......\"
\"要去哪儿?\"
陆阳没有回头。
他的手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那颗。
藏在审讯室的炸弹。
还有四十秒。
就要爆炸。
\"铃木大佐。\"
\"这么晚还不休息?\"
铃木的声音。
像块冰一样冷:
\"我在找人。\"
\"您猜是谁?\"
陆阳转过身。
脸上带着笑:
\"找我?\"
\"有什么事?\"
还有三十秒。
铃木走近一步:
\"刚才北区抓到的。\"
\"是个假共党。\"
\"是个诱饵。\"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