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钓鱼,十分邪性!
要么不开口,开口必定是狂口。
要么不上鱼,上鱼必定连竿!
他第二竿抛饵下去后,到底仅是十秒钟不到,一条十来斤的鮸鱼便疾扑而至,一口将鱼饵闷了!
严初九没有犹豫,立即推动电绞轮收线。
没有意外,这条鮸鱼又被钓上来了。
随后便是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
许若琳都顾不上钓自己的鱼了,一直给他抄,抄得两只手都软了。
许世冠见他这边不停上鱼,可自己却一口都没有,心里那个羡慕妒忌恨啊,真的很想冲上去,将这小子一把推进海里。
当严初九上第六条鮸鱼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从船头跑到船尾来查看。
恰好此时鱼已经浮到了水面,眼明手快的许若琳一下将它抄了上来。
这条鮸鱼的个头可不小,足有三十斤出头。
不过严初九实在是太粗暴了,仿佛开别人家的车那样,往死里折腾,恨不能一下就将它搞出水!
这条鱼落到甲板上的时候,已经突眼爆肚,当场气绝身亡了。
许世冠见状就忍不住骂严初九,“你小子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收那么快干嘛?你看看这鱼都被你糟践成什么样了?能不能轻一点,温柔一点?”
严初九摇摇头,“反正只是不值钱的鮸鱼,没必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啊!”
“鮸鱼?”许世冠冲他一瞪怪眼,“你好好看清楚,这是不是鮸鱼。”
严初九凑上前看看,发现乍眼看去这就是一条鮸鱼,可细看之下,发现它跟刚才自己钓的几条又有点不一样。
最大的区别就是颜色,这条鱼的鱼身比较黑,像是去过非洲回来似的,鱼嘴以及下巴却是金黄的色泽。
“咦,这不是鮸鱼吗?它的嘴巴怎么这个颜色?”
“它也是鮸鱼,但不是普通的品种,属于极为罕见的一种,学名叫做赤嘴鳘!”
什么品种不是重点,价格才是严初九最关心的,所以忙问,“那这种赤嘴鳘值钱吗?”
许世冠摇头,“不值几个钱!”
严初九瞬间就没了兴致,差点就喷他一句,既然不值钱,你说个锤子啊!
谁知许世冠又补充一句,“你这条顶多也就卖个一万出头吧!”
“什么?”严初九听到许世冠说的价格,失声叫了起来,“许爷爷你再说一次,这条鱼能卖多少钱来着?”
“一万出头,最少也能卖一万!”
严初九难以置信,“许爷爷,我读得书少,你可别骗我!”
“骗你干什么,这种赤嘴鳘十分罕见,属于珍贵鱼种,肉质比一般的鮸鱼要细嫩许多,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而它的鱼鳔更是价值不菲!我记得以前花过38万买一副鱼鳔!”
听许世冠一席话,严初九除了学到了有用的知识,同时还觉得这老头真的有钱,而且很好坑,竟然花38万买一副鱼鳔。
换了自己的话,38块都嫌太多!
严初九想着想着,突然心头一醒,“许爷爷,你说的这个鱼鳔就是花胶吧?”
“没错!好的又老的花胶不止能养颜滋补,还能止血崩血漏,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救人一命。潮汕人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认识不少的。”
“他们有女儿出嫁的时候,往往就会把好的老花胶当作嫁妆。不过也不会多,一副起,两副止,因为那是价值不菲,甚至可以传世的好东西!”
许世冠说着又看了看那条赤嘴鳘,不由又摇头,“这条赤嘴鳘被你这样硬搞上来,里面的鱼鳔也不知道破没破,要是破了,价格恐怕要大打折扣。”
严初九也同样有些担心,忙反省的说,“下一条我尽量温柔点,不这么粗暴了!”
许世冠听得嗤之以鼻,“这种鱼现在已经很少见,能被你钓上一条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你还想下一条?简直痴人说梦!”
严初九立即就问他,“我要是还能钓到呢?”
许世冠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糟老头,要不要来打个赌呢?”
这次不止叫老头,前面还多一个糟字!
许世冠瞬间被刺激到了,“赌什么?”
“我要是还能继续钓到赤嘴鳘,今天钓完鱼后,你自己先回去,琳妹就留在我这儿,玩几天才回去。我要是钓不到,你说怎样就怎样?钓鱼艇给你可以,庄园还你也行!”
我滴个天,赌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