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摇了摇头,叹道:“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但现在却不得不这么做。”又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当那人愤怒地转过头来时,云天行突然出手,将他的鬼面具抢了过来,又把那块不到二两的碎银子塞到了那人手里。
“你这面具虽是雕出来的,但往多了算也超不过一百文钱,我给你这块碎银子,也不算亏了你。”
那人买这面具才花了不到四十文钱,现在得了将近二两银子,可以说是稳赚不赔,但被人强买强卖,他咽不下这口气,见云天行已将面具戴上,心下大怒,呼的一掌将云天行后心打去。
云天行身子一侧,避开了这一掌。
那人哪肯罢休,大叫一声,舞开双掌向云天行急攻过去,云天行不想与他交手,连连闪躲,这人却始终缠着他不放,云天行无可奈何,便还了他一拳,只这一拳,便将那人给打飞了出去,轰的一声,压塌了一张赌桌。
一时间,整个赌坊都静了下来,只有那个刚被云天行打飞的人在地上打滚呻吟。
云天行走到那个壮硕汉子面前,仰头看着他,道:“有没有见过两个扮相怪异的人,都披着鸦羽斗篷,戴着斗笠,其中一个背着八柄剑,一个背着一口箱子。”
那壮硕汉子咽了口唾沫,疯狂地点头,道:“见过见过……”
云天行见他只重复说这两个字,又问:“他们往哪边去了?”
那壮硕汉子道:“他们本是在这里赌钱的,只待了一会儿,嫌我们这里臭,还说要换个地方再赌。问我哪里还有赌坊,我就说距这里三十里外还有一个,然后他们就走了。”
云天行道:“他们走多久了?”
那壮硕汉子想了想,道:“应该有半个多时辰了。”
云天行问明了路径,飞也似的走了。
走了三十多里雪路,云天行又来到一座镇子上,进到了这座镇子上唯一的一家赌坊里。
云天行在赌坊里巡视了一圈,仍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便拉住一个看场子的人问道:“有没有见过两个扮相怪异的人,都披着鸦羽斗篷,戴着斗笠。一个背了八柄剑,一个背了一口箱子。”
不论哪个赌坊里,都不欢迎那些只看不赌的人,云天行又这样冒昧地问他们问题,他们怎么可能会说。
云天行眼看就要追上,心急如焚,不得不使一些强硬的手段,那人知道了云天行的厉害,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侠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你说的那两个人刚才的确在这里的,还赢了我们不少银两。后来背箱子的那个说饿了,然后两人就去斜对门那家酒肆吃酒去了,说等吃完了,再过来赌。”
云天行蹿出赌坊,果然在斜对面发现了一家酒肆,门边挑出了一张酒旆,在风雪中狂舞不止。
大雪未停,烈风犹在,云天行站在酒肆外面,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正要抬步进去,忽然听到酒肆里传来打斗声,还有人发出连声惨叫,云天行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握住剑柄,忽然,门帘掀起,跟着便有一人被扔了出来,正摔在云天行脚下。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门帘大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居然敢打我们崆峒派的主意,可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话音刚落,一枚钢针穿破门帘,正钉在那人眉心,那人呜呼一声,倒地身死,跟着酒肆里又传出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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