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收刀入鞘,道:“我们连天水寨问心无愧,随便你怎样。”
东门夜雨叹了口气,道:“你们真是一点团队意识都没有!云少主还没走,你们就开始斗,再忍个一时半刻就会死是不是?要不是云少主在这里,我真想一人给你们一脚!”
云天行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好笑:“常听人说,东门夜雨是个随性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没什么顾忌,今日见了,倒是一点也不假。”又想:“同天会联合了一百一十九方势力,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存在,但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多方势力间矛盾尖锐,且会主们各怀鬼胎,不能齐心,只要善加利用这一点,云门即便身处弱势,也未必一定就会败。”
东门夜雨走到萧溪水面前,夺了他的剑,反手丢回鞘中,道:“你们两个要豁命,最好到外面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是巴山城,不是修罗场,打坏了东西,可是要赔的。”
花总管听这话头不对,忙上前打圆场,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又向萧溪水道:“一向不曾听说你们两家有什么恩怨,萧掌门向连天水寨讨要说法,却不知是为何事,能否详细说明?”
萧溪水道:“一个月前,我托两位弟子外出办事,一来一回不过两日路程,可他们一连去了三日,都不见回来,我怕他们遇上麻烦,就带人去接应,途经烟雨湖,听两个过路人议论,说湖边飘着两具尸体,眼珠子都被人挖去了,模样十分吓人,我忙带人到湖边去看,果然发现了两具尸体,让人打捞上来,正是我那两个弟子。烟雨湖是连天水寨的驻地,他二人不明不白地死在那里,我当然要向连天水寨讨个说法。”
宋三郎“嘿”的笑了一声,道:“尸体在烟雨湖里发现,就是我们害的,那司徒鹰隼死在巴山城内,又当如何论处?倒要请教萧掌门,你可见有缺刀门的人,来向东门剑主讨说法?”
宋妈妈拧了宋三郎一把,道:“我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宋三郎道:“娘,你别怨我话多,都是这姓萧的太欺负人了!我们连天水寨跟他们浣花剑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谁会平白无故去害他徒弟?他找不出真凶,就来缠我们,硬说是我们害了他徒弟,还要我们交出凶手,不然,就将此事公之于众。我们连天水寨一向规矩,不曾仗势欺凌过谁,更不会无故害人性命。他看我们老实,就蹬鼻子上脸,纠缠不休。须知会咬人的狗不叫,若逼得急了,我即便豁上这条性命,也要他知道,我们连天水寨不是好惹的!”
宋妈妈叹息一声,道:“我儿,为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家豁命,无论遇上什么样的麻烦,动武从来都是下下策,是无奈之举,你可要尽早明白这个道理呀。”拄着明杖,向萧溪水走去,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向前扑倒,萧溪水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道:“小心了。”
老人家趁机在萧溪水腰上捏了一把,咧着嘴笑道:“哎呦,萧掌门可真是一位热心的勇士。以前我老人家在路上跌倒,没一个人敢来扶,都怕我讹他们,呵呵,你说这是个什么世道。萧掌门,你不怕我讹你吗?”
萧溪水道:“我倒是不怕讹,就怕人家占我的便宜。”
宋妈妈有些尴尬,慢慢缩回手来,道:“萧掌门,我儿性躁,一句话说不着,便要跟人家豁命,你跟他要说法,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你要我吧,啊,不是,你跟我要吧,我老人家虽不是连天水寨的人,但在寨子里也能说得上话。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我老人家不偏不倚,保证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另外,听说你痛失挚爱已有两年多了,不知可有续弦的念头?”
裘人烈哈哈大笑,道:“萧兄,你艳福不浅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