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着闪烁的指示方向灯,跟着他左拐右拐然后来到了一个灯火交辉的舞台下。白毛阴沉着问:“你上去唱吧?”
“我要唱《爱情毒药》”凤梨对他说出了自己试唱的歌曲。
灯影交辉只见白毛一会儿变成黑无常,一会又变成白无常。他阴森森地说,
“既然是考试,那当然是我们放什么音乐,你唱什么歌?
风梨只觉一阵凉风袭来,又连打了两个喷嚏。因为这里是封闭式的,里面都安装了空调放着冷气,让人感觉到温度恰好适宜。而风梨觉得这里的温度恰恰不是她适宜的。
听他如此讲了风梨觉得也没什么,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于是她在眼花缭乱的灯光中登上舞台,还没站住脚音乐轰一声响起来,把她吓得在舞台上跳了一下。
白毛在台下捂嘴偷笑。他就喜欢猫玩老鼠的游戏!
风梨狠狠地盯了一眼白毛的方向,可惜灯光太刺眼,看不清他的嘴脸。她想让他开个正常稳定的灯,可音乐震耳欲聋。她拿起支架上的麦克风,本想通知他一声音量关小些,但是这首《陷井》的歌已经开唱了。她只得随着音乐忘情唱起来。
她歌喉一亮,白毛愣住了。因为她的声色太好了。而且每一个字都咬音清晰。感情与节拍恰好到处。以致他想作弄都忘记了……
一曲歌毕,另一首又接着响起。风梨用清纯空灵的声音诠释着《棋子》。
接着音乐一转她又转换成了欢天喜地的高音《鸿运开泰好运来》……
白毛听得如痴如醉啊,竟然忘记了喊停!这歌她也能唱?简直太棒了。
接着又放了一首老歌《难忘今宵》,她她她竟然运用自由,堪如原唱。我靠,她是人吗?她就是神!白毛张大嘴巴在
风梨全情投入了十余首歌后拍着话筒喊:“喂喂,考试通过了吗?”
白毛做了个手势,音乐停下来。这空间终于平静。灯光也终于变成了正常。风离感觉胃部隐隐在痛。就见白毛对她招手,“下来跟你说!”说完他举起右手,大拇指与中指,不停地搓磨着。
“你为什么老喜欢做这种动作?”风梨走过去好奇。
他眼神在风梨脸上扫了一眼,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个女人更蠢的女人了。活该捡破烂。脑子不开窍的人已经不多了啊,今日偏偏就遇见了。得提点提点。
“哦,我这是数钱数习惯了,所以遇到点事情,就习惯成自然了。想要报名也得看你的表现啊!”他把手放下来。
“刚刚我在台上那么卖力地表现,敢情你装聋作哑还看不见啊!”风梨有点生气。她接连唱了十几首歌曲,连口水都没喝,对了,午饭还没吃呢胃似乎越来越不舒服了。她大声地说道:“你们不是真的招歌手。既然如此,别浪费我的时间!”举步就往外边走去。
白毛拍了拍头低声自骂:“真是的,在一个捡破烂的手里,能捞到什么油水哦!简直天荒夜谭!”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风梨的手。歪嘴混混式地笑,“想要到这里上班,总归给点好处吧!”
风梨吓得猛甩手怒骂:“我不想在这里上班,放开!”这人怎么能这样呢?真搞不懂!报个名也要索好处,这是什么世界?
白毛的咸猪手没有甩掉他力气很大,风梨的手都被抓痛了!只见他原形毕露,阴森森的眼睛似乎盯着猎物一般。放荡油腻的声音让风梨心里一阵恶心。
“你的声音令我全身都酥麻了!身段那么纤弱让我忍不住想爱怜宠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