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楼关了,但是慕怜衣跟袁园都脱身了。”谢世韫听了江暖的疑虑之后,遗憾说道:“萧平对袁园情有独钟,诚王府暗中施压,明月楼又找到了替罪羊,所以……”
江暖有些泄气,所以明月楼根本就没有伤到根本啊!
“不过我倒是得了个消息,陆篱篱八成是被明月楼藏起来了!”
江暖把自已铺子上的人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蓉蓉也没有看到袁园的人掳人,但是当时路过的马车就是袁园的。”
谢世韫有些惊讶,但又皱眉道:“可是这次明月楼解救的人之中,并没有陆篱篱。”
江暖对此,也是无解。
“你说赵衡就是明月楼的东家之一,到底知不知道陆篱篱是被明月楼的人抓了呢?”
江暖想了想随即说道:“我觉得,应该有人去提醒一下赵衡跟陆瑶。”
谢世韫点了点头,外面攻不进去,那自然就从里面让他们瓦解。
赵衡的身子,日渐虚弱,府里的大夫走了一波又一波,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没事,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赵衡咳了几声,又喝了热水,便要出门。
自已投了大把钱的明月楼怎么能说封就封?
“世子,教司坊的那位舞娘来了,说是既然篱篱小姐不在了,她便想结清工钱了。”
“那就让她找夫人结工钱去,找我做什么?”赵衡不怎么在意般说道。
“她说她还有几句话同世子说,关于篱篱小姐的。”
赵衡有些烦躁,但是提及陆篱篱,他还是有些留意了。
“见过世子,奴家日后怕也是没有福分来教篱篱小姐跳舞了。”教司坊的姑娘明露,在赵衡面前施礼道,“走之前,奴家想同世子说件事。”
“篱篱小姐曾对奴家说,那日世子带来的贵客让她感觉很不好,看她的样子,像是看着精美的瓷器一样想要据为已有。奴家身在教司坊,也听闻明月楼得了位绝世佳人,说是年岁还小,要培养几年再露面。”
“许是奴家多想了吧,这篱篱小姐失踪,明月楼又有那等传言……世子爷,奴家顾念与篱篱小姐的一段时光,觉得这些不说不快,奴家冒昧了。”
赵衡眉头紧锁,那日的贵客……不就是慕怜衣吗?
“空穴来风,无稽之谈。”赵衡矢口否认。
“奴家多嘴了,奴家告辞。”
从赵衡跟前走开,明露去陆瑶跟前也说了几句,最后拿着自已该拿的钱,功成身退了。
尚未显怀的陆瑶在齐国公夫人的照顾下,越发瘦了。
院子里的人不让她出去,她只能让人去叫了赵衡来。
“明月楼是什么地方?听着就不正当,怎么天子脚下,还有人逼良为娼吗?我们陆家是家道中落,但是篱篱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啊!世子,你得帮我找到篱篱。”
“又是那教司坊的舞娘说的?明月楼不可能动陆篱篱的,慕大小姐在赵家见过陆篱篱,她知道陆篱篱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