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心中一惊,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个秘密。
瞧见她的反应,慕容邺十分满意:“所以,等着我,只有我才是能让你幸福的男人!”
“你信那些道听途说?”周念却毫不避讳地道,“若是他当真不举,以我的手段,会让自己嫁给他?”
“你手臂上的朱砂痣还在。”慕容邺却十分肯定地道,“宫中嬷嬷也从未验过你的喜帕。”
在周念身边待了几个月,慕容邺很清楚她口中的话不能信。
可他偏偏就喜欢她这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朱砂痣,喜帕?”周念蓦然冷笑起来,“亏你在我身边待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最不喜那些羞辱女人的东西?而且,靖尘他最是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念,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慕容邺笑起来,“就算你真的已经和他是夫妻,我也要你。”
“慕容邺?”
这时,一个冷得能冻死人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慕容邺抬眼看去,只见大越父子三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他十分得意地笑起来,甚至想要握住周念的手臂,向萧靖尘示威。
可还
未接触到她的手指,就感觉到有根细针扎入他的掌心,他强忍着痛,依旧抓住她的手腕,将那根针扎得更深了些。
周念觉得他是个疯子,刚要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一支箭直射而来,眼瞧着就要射中慕容邺的手臂。
慕容邺不得不放开周念,堪堪躲开这支箭。
萧靖尘已经推着轮椅到了周念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慕容邺,你若想死,尽管说!”
“我不想死啊。”慕容邺满不在乎地笑道,“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和大越和亲,只要你们肯将周念嫁给我,我就放弃围攻大越的打算。”
闻言,萧靖尘突然笑起来,神情间完全将他当个傻子。
他在边关这么多年,将西亚国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险些灭亡。
这还是头一次有西亚国之人,跟他说出这样不知死活的话。
“你笑什么?”慕容邺恼羞成怒,“你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你觉得我不能将你怎么样?”
“本王就算是瘫在床上不能动,照样能打得你们西亚国屁滚尿流!”萧靖尘十分有信心地道,“你可要试?”
这些年,西亚国对“萧靖尘”这三个字,自带恐惧感。
只要听
到他的名字,能止小儿夜啼。
慕容邺也不例外,虽然他在外流浪的时候比较多,却也对萧靖尘恨之入骨,又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看着这样的神情,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
但瞧着周念时,他还是强作镇定,瞥了眼不远处的萧靖初,拂袖离开。
萧云鹤与萧靖初瞧了眼他们夫妻,片刻之后也离开。
他们倒不是对他有愧疚,而是觉得,萧靖尘实在是不知好歹。
不过是一个女人,就能解决两国战争,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他居然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