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名男子缓缓走过来,同样身材高大,气势不凡。他悠然自得地说道:“山是我开,水是我魂,天有天命,我亦胜天!”说完,还对着两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两人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明白,自己遇到了硬茬子。这两名男子显然都是高手,而且来者不善。面对如此强敌,他们不禁心生畏惧,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兄弟,我们是镇上商队的,咱们有话好说!”华服男子双手伸出,做着安抚对方的动作。
萧牧从腰间抽出长剑,在手中甩了起来,“干的就是劫富济贫的活,今天碰见我们,算你们倒霉!废话少说把银子都交出来,车留下,小爷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华服男子扶着车驾,惊慌道:“能不能商量商量?也给我们留点活路不是?”
路洵摸了一把脸上的面具,低着嗓子说:“还敢讨价还价?”
“不不不,我们掌柜的不是这个意思!”驾车的男子满脸堆笑,上前安抚两人。
萧牧长剑一挥,指向男人鼻尖,剑峰距离男人只有一指宽,“哦?那你说说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他的语气里总是带着一股邪恶的味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眼珠看向剑锋,差点就成了对眼,“我只是个伙计,一切都要听我们掌柜的!”
萧牧眼神向一旁华服男子瞥去,那种漫不经心轻蔑的眼神,却让男子双腿发颤,“好汉有话好好说,千万别见血!”
路洵抬了抬下巴,“你是掌柜的?商队商号是什么?”
华服男子抬手擦了擦满头的汗,“我是我是…商号…”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萧牧剑锋一挪,指向华服男子,“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不会说实话了!”说完他手腕翻转,剑刃挑起。
“啊!”一声惨叫,“别别,饶命啊!”
华服男子衣衫散落,顺带还掉了两缕头发,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腿间的颜色缓缓加深,一股难闻的骚气渐渐弥漫开来。
路洵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用手扇了扇,满脸嫌弃地瞥了一眼男子的裤裆处,“我这位兄弟脾气可不太好,如果你们敢耍什么花样,下一剑说不定就会削掉你们二两肉!”
萧牧的目光紧紧盯着华服男子的裆部,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他微微上挑的眼角透露出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似乎很享受这种威胁别人的感觉。
男子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向后退缩,地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大哥,好汉!我说,我说!我们其实是同行!”
路洵不满意地咂了咂嘴,萧牧立刻出手,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刺出,剑尖正好扎在男子的裤裆处。
“啊!”男子发出一声尖叫,惊恐地往后一退,但裤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幸好剑尖没有伤到肉,只是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们说的都是真话!”旁边的男子见状,赶紧跪地求饶,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仿佛生怕成为下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路洵双臂环胸,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手臂,发出轻轻的响声,“我可没多少耐心,最好一次说清!”
跪在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全盘拖出。
他们是南边过来的流民,一路上本来是靠着乞讨活着,来到秦城境内后本来是躲在荒废的破庙中。
一月前半夜,遇见一股山匪,威逼利诱让他们入了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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