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星落零碎又不确定的讯息中,苏引经过深度分析,单方面认为云破晓是得了任何男人都不想得的阳w,甚至严重到危及性命。
但在她博学多才的认知里,并没有听到说阳w会危及生命。
——莫不是逛青楼得了丢人现眼的x病,连陈山河都治不好了?
以至于,这两天一旦偶遇云破晓,苏引的眼神就变得十分古怪,且欲言又止。
刚开始云破晓还不以为意,直到发现她宁可忍着满身酸臭的汗渍也没用他的专属澡堂洗漱,才觉得蹊跷。
他让侍卫把苏引叫到了营帐,微眯着眼打量了她许久,问道:“你……最近对本帅可是有什么意见?”
苏引本性大大咧咧,又百无禁忌。见云破晓主动见她,四下里也无人,于是凑上前一脸凝重地道:“大将军,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云破晓面色一凝,目光在苏引脸上打了个转,变得凌厉起来。
苏引以为说到他心砍上了,面色更加严肃:“这有病就要治啊,藏着掖着非但不能好,还会更严重的。”
看她煞有其事的样子,云破晓也未吭声,斜靠着软塌静静看着她表演。
苏引觉着他一定是难为情难以启齿,因此讲话也温柔了许多,
还深怕门口两侍卫听到,都快凑到人耳朵边去了。
云破晓闻着她身上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汗臭,忍不住拧起了眉,却没把她推远。
“大将军,小人虽然才疏学浅,但对一些花柳、梅疮什么的病也略知一二,这种病早前是可治的。”
“花柳?梅疮?”
云破晓的脸色倏然就沉了几分,但苏引粗枝大叶的还没意识到,认真地点了点头:“重要的是心态,要乐观,不要瞒着。”
“……是谁告诉你本帅得了花柳病?”这话几乎是从齿缝里钻出来的。
苏引看到云破晓星眸里荡漾着的两团火气,总算意识到有点儿不太对劲:“这个……那个……”
云破晓扬起眉峰:“嗯?”
不能把祁星落供出来,这顺藤摸瓜就摸到镇南郡王身上,云破晓一定接受不了他得花柳病的事儿已经传遍西蜀各州各郡。
于是苏引垂着头闷不吭声,寻思着找个理由离开。
“怎么就哑巴了?”
云破晓倏然坐起身子,两张脸离得太近,一股暖暖的呼吸从苏引脸上贴面而过,惊得她目瞪口呆。
刚刚,就刚刚,他的唇是不是从她脸上扫过?
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云破晓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怪不得找了
个如花似玉的军师大人,原来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就这么瞬间,苏引就脑补了一部上千万字的耽美言情文。而云破晓和百里,俨然成了这书里的一对主角。
“本帅问你话,怎么不吭声了?”
云破晓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苏引回过神来看到近在咫尺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心如打鸡血似的狂跳了起来。
无论如何,这颜值她是磕的。
她咽了咽唾沫,讪笑道:“大,大将军,没事的话小人就告退了,下午还得训练呢,可不能够迟到的。”
“不急,先回答本帅的话,谁告诉你本帅得了花柳病?”
“这,这……小人只是听说大将军有隐疾,恐时日无多,这隐疾不就是一些难以启齿的病么?所以就,就以为你得了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