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一愣,狐疑道:“公子你这口味挺独特的,我们这儿没有最不红的姑娘。”
“那我换别家。”
苏引作势要去夺银子,老嬷嬷急忙把银子塞入袖兜:“哎哎哎,有,有的有的,公子莫急!”
旋即老嬷嬷就差了个婢女把苏引领到楼上厢房坐着,片刻后,进来一个面色阴冷的女子。
女子看着不大,估计也就跟苏引差不多年纪,五官也清秀,就是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她冷冷瞥了苏引一眼,直接就走向床榻,随即脱掉外衣一躺:“公子请便
。”
——卧槽这青楼的女子这么奔放吗?
没点儿前戏铺垫吗,也不介绍一下?
苏引一阵头大,讪讪道:“你这人,生意不好脾气还这么大,王孙公子谁待见你啊?”
女子梗着脖子:“公子若不喜就算了,奴家出去就是。”
苏引现在已经火烧眉毛,没时间跟她计较,摆了两锭银子在桌上:“你起来,帮个忙。”
“嗯?”
“一锭银子给你,一锭银子去帮我买些……对了,女人来那个,你们用的是什么?”
亏得苏引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偏偏这古时的姨妈巾是什么没有研究过,导致她两眼一抹黑。
那女子一愣:“公子说的可是女人的月事?”
“对啊,你们月事来了都用什么东西?”
女子若有所思地在苏引脸上瞄了好一阵子,小心翼翼问道:“公子莫不是女扮男装?”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然我让你买那玩意儿作甚?赶快去,十万火急的事!”
女子莞尔一笑,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缎子缝制的长布条,以及一截装着什么东西的白色条状物。
她把白色条状物塞进长布条,才递给苏引:“公子……去试试看?”
“卧槽就,就这个?”
苏引眼睛瞪得老大,这玩意儿怎么
用?怎么换?像她怎么汹涌的程度,这东西够吗?
“公子不会?奴家教您!”
在女子悉心指导下,苏引总算学会了用被她唾弃到索马里海沟的姨妈巾,暂时也安心下来。
女子看着她丢在地上那一团血淋淋的布,问道:“公子这是初潮?”
苏引难受,起身趴到床上去了,问女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听你口音不是这儿的人?”
“奴家姓季,名小满。我是连山河堤那边的人,水患父母双亡,被人卖到了这儿。”
连山河堤坍塌,是苏引重伤昏迷的时候。那时候,云破晓还一天天用心头血养着她。
忽然之间,苏引心情有些沉重。
她久久不语,季小满又道:“公子,您初次来潮应该很难受吧?奴家去给您弄些红糖水。”
“不用,你陪我说说话,讲讲连山河堤那边,明明经历了几百年的河堤,怎地在修缮过后塌了呢?”
季小满脸一沉,怒道:“还不是修缮司的人贪污受贿,梁木以次充好,奴家都瞧见了,一大箱一大箱的银子抬。”
苏引一愣,忽然间灵光乍现,听云破晓说沈千鹤那千万两银子可能藏在连山河堤,莫不是?
她急忙道:“那些银子在哪儿,你可曾看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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