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引正长大嘴巴打哈欠,听得云破晓的声音心头一颤,忙拉着李斯就往校场走。
“小,小人要去练兵,就不与大将军闲聊了。”
李斯又哔哔了:“将军,军人走路得抬头挺胸,您这般横冲直撞是不行的。”
“不是,我说你这人一天天的有完没完……”
苏引本想训斥李斯两句,但想起他雪夜在院中掌灯夜读的情景,便就讪讪住嘴了。
能做到那么自律的人,吹毛求疵也是情有可原的。
倒是被冷落的云破晓,心情五味陈杂。
果然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居然不记得昨夜里的一切。
不疼吗?
不难过吗?
不要他负责
的吗?
太过分了了简直。
随即云破晓也紧跟着朝校场走去,途中遇到形单影只的百里,便就叫住了他。
百里盯着云破晓那气呼呼的脸,狐疑道:“大将军,一大早的谁又惹您了?”
“百里,那个女人……女人如果心仪一个男人的话,是不是心心念念都是他?”
百里面无表情:“您这不是废话吗?”
“那,那个……无双怎么与别的人不一样?她现在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呢。”
“把‘似乎’两个字去掉好吗?您都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了,她还在乎您作甚?”
“可……”
云破晓实在不好跟百里说昨夜里的事,又埋着头往校场那边走了。
他和苏引有了肌肤之亲,断然不能与卫南安成亲,可是答应她的事情必须得做到。
于是他又顿足问百里:“你早年在北洛游学,可曾听过一个叫‘寒戈’的剑师?”
百里愣了愣,淡淡问道:“未曾听过,炎煌大陆著名的剑师不都在您花名册上吗?”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我让暗枭在七国全都打听了,也不曾打听到一个叫寒戈的剑师。”
云破晓轻叹一声,又道:“听闻这剑师的剑术与我不相上下,就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却寻不着。”
“您打听他作
甚?”
“南安到处在寻他,整整十二年了也没寻着,说明这人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成名。”
百里道:“可能是惨遭不测了呢?”
“我也是这样跟南安说,但她肯定没有。”云破晓睨了眼百里,道:“你也帮我留意一下,有消息告诉我。”
“这就是你和卫南安之间的交易,帮你去伤害苏引?”
百里很不屑地笑了笑,又道:“这么多年,她还是一点儿没变,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不是你这样想的,你……”云破晓一顿,狐疑地看着百里,“她是你师父的女儿,你似乎很讨厌?”
“请把‘似乎’两个字去掉。”
百里很不愿提及卫南安,加快速度朝校场急匆匆走去,云破晓看着他忽然间肃杀的背影有点儿纳闷。
他以为百里永远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状态,谁成想一个卫南安就让他原形毕露。
莫非他们?
云破晓急急跟了过去:“百里,你可要见见南安?她千里迢迢来京都也不容易。”
百里直接就拒绝了:“没兴趣,我很忙,要拟攻打南晋的作战计划,还要和兵部研究武器。”
“你……莫不是喜欢她?”
百里忽然顿足,扭头幽幽看着云破晓,扬起唇角:“我喜欢你,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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