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校场这边,苏引那脸黑得就像锅底。从宝藏出来她就这脸色,几天都没舒展过。
换个方式说,她心情大概这样的: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奈何你偏偏让我看见光明。
所以她这几天对云破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因为太腹黑了。
知道她财迷还带她去看那么多金银
珠宝,还不准她顺手牵羊,唉……
李斯跑步中场休息,走到苏引身边道:“将军您到底是怎么了?一天天愁眉苦脸的。”
苏引指了指心口,有气无力地道:“哎,心口疼。”
“怎么了,身子骨还没好利索?”
“你不懂,这比抽我筋扒我皮还要严重百倍,千倍。其中缘由本将军就不跟你细说了,不足为外人道。”
李斯顿时有些受伤:“属下是外人吗?属下以为经历过山洪袭击过后,能与将军的关系得到升华。”
“升华?”苏引倏然抱起双手,戒备地看着李斯,“你想干嘛?莫不是看上本将军天姿国色?”
李斯瘪了瘪嘴:“属下可不敢与大将军抢人,也对将军这样清瘦干瘪的身材没什么兴趣。”
“卧槽你居然嫌弃老子,你……”
“大将军,您去哪儿啊?”
苏引话没说完,听得身后传来祁星落的声音。一回头,就瞧见云破晓骑着追风缓步过来。
他淡淡回祁星落道:“本帅去京都转转。”
去京都定是去找卫南安,哼,渣男。
苏引很不屑地呲了呲牙,站起身把手递给李斯,大声道:“李斯,陪本将军去营帐聊聊体己话。”
李斯连忙扶住了苏引,又
朝云破晓讪笑了下,才小心翼翼朝军营走。
云破晓看着苏引道:“无双,可要与我去京都转转?”
苏引头朝着另一边,回答得铿锵有力:“不去,小人要练兵。”
“那我走了,回来给你带糖葫芦。”云破晓一顿,加重语气道:“五串!”
苏引气得大喊:“不要,我是几串糖葫芦就能收买的吗?”金山银山还差不多。
云破晓莞尔一笑,策马绝尘而去。
他一走,苏引就不让李斯扶着了,背着手气呼呼地朝营帐走。
李斯在后面道:“将军,我是跟你去讲体己话还是不跟呐?”
“你且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
“李斯,你在北洛学纵横术时,可曾听过寒戈的名字?就是一个成名于十二岁的剑师。”
“寒戈?”李斯一愣,脸色怪怪的,“将军问他做什么?”
“这么说你听过了?你且跟本将军说说,他究竟是个怎么个来头?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
李斯却拧着眉沉默了,犹豫了很久才道:“听闻寒戈已死,将军就不要打听了。”
见李斯这八卦的人对寒戈都支支吾吾,苏引顿时就好奇起来,一手搭在了李斯肩头。
“跟本将军说说,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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