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听说,巫族的男子生下来就会在身上刺上图腾,这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诅咒。如果身陷囹圄,下咒之人就会催动咒术让他们自燃。”
“你的意思是……大祭司干的?”
“没错,只有他有这种能力。”
“大祭司……”
吴庄南昭盯着沈千鹤脖子上那一片淤青,指印清晰可见吗,他是被直接捏断了喉骨。
所以,大祭司在京都城?
明知道他要攻打南晋,他来京都城作甚?
吴庄南昭狐疑极了,他清楚大祭司的为人,那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且没有下限的人。
若是他藏匿在京都城,那可就麻烦了。
不一会儿,仵作也过来了,狐疑地道:“皇上,罪臣沈
千鹤的死因很明确,被人捏断喉骨。但那几个巫师却很是蹊跷,小人在牢中没发现任何烧过的痕迹,他们好像是……自燃?”
“朕知道了,你们把那四个巫师的身体烧为灰烬,沈千鹤的头割下来挂在城楼上,以儆效尤。”
吴庄南昭一顿,看向了李斯和刑征元,淡淡道:“至于别的,还望两位爱卿尽快彻查。”
“臣遵旨!”
旋即,吴庄南昭就急匆匆回了平昭宫,把阿魑召了过来。
“大祭司在京都,你即刻带人去查,京都城,以及城外方圆几百里全部彻查,定要找出他来。”
“是!”
阿魑刚走开,萱姬就急匆匆过来了:“皇上,贵妃娘娘请您去西宫一趟,说有要事与您说。”
吴庄南昭正烦着,便冷冷问道:“何事,若是鸡毛蒜皮的事儿就不要打扰朕了?”
萱姬看到他这态度心里一凉,又有些气:“皇上,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您纵使日理万机,也应该关心一下贵妃娘娘啊?她为了给您酿制桃花酿,长了满身的酒疹子。”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奴婢遵命。”
萱姬敛下眸子,眼睫遮住了她满眼愤怒。
她对柳婵霜是十分忠心的
,画班主的嫡长宫主,虽比不得皇室来得尊贵,地位也是不容小觑。
谁成想,来了西蜀皇室这般不被待见。
吴庄南昭并未注意到萱姬离开时的态度,他还因为大祭司的忽然出现焦躁不已。
当年在西陵,他年纪尚小无法反抗,没少受大祭司折磨和羞辱。
甚至于后来,提议把他做成人烛来祭天的事儿,也是大祭司出的馊主意。
所以,大祭司与吴庄南昭而言,就好比扎在心头的一根刺,不拔掉一直都是疼的。
候在大门外的赵真却是把萱姬满脸怒容尽收眼底,他蹙了蹙眉,探头看了吴庄南昭一眼。
吴庄南昭还焦躁地在院中徘徊,他便上前小声道:“皇上,要不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她怀着身孕正需要人关心,稍微不顺心就容易伤心。”
“你倒是懂!”吴庄南昭没好气瞪他一眼,“你一个太监懂什么啊?”
赵真心里扎得慌,但还是讪讪道:“老奴虽然不懂儿女情长,但好歹也伺候了先皇二十多年,见过不少妃子怀孕嘛。很多的时候,一点无心之举就会酿成大错。”
吴庄南昭眉峰一沉:“你在暗示什么?”
“老奴不敢!”
“哼,即刻摆驾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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