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把苏引递给了云破晓,乖乖钻入了玉佩里。
云破晓跟百里道:“咱们走吧,我先去找陈老。南安,你要与我们一同出去吗?”
卫南安摇摇头,她此时哪儿都不去,这个地方才适合雪蚕恢复元气。
百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卫南安,很想让她用雪蚕帮忙疗伤,但想想也罢了。
若论狠毒,卫南安是一定可以与木野媲美的。
所以百里不想求卫南安,转身离开了密道。
他追上云破晓道:“大将军,我已经让士兵在西岭雪山下安营扎寨,休息一两日便可进攻西陵。”
“百里,我怀疑这火诅咒
会传染,你且让星落把中了火诅咒的人都清点一下,暂时隔离在谷内。”
百里一愣,下意识看了眼缩在袖袍里的左手,他小心翼翼道:“一定要隔离吗?”
“嗯,早前出征时无双与我说,隔离是最快有效能控制瘟疫蔓延。我觉着,彻底隔绝比较好。”
“可,可是火诅咒无药可医,隔离在不就是等死吗?”
“是啊,将士们没有修为能抵御这火诅咒。南安的雪蚕在给无双疗伤的时候灵力用尽,眼下的确是麻烦。”
云破晓顿了顿,看了百里一眼,叹息道:“到时候,你派人从军中拨最好的粮食给他们留下,让他们一路好走。”
百里的脸倏然间煞白,他以为,卫南安会成为他万不得已时的退路,可以用一下雪蚕。
可现在……
两人很快出了山谷,陈山河的军医营就靠山而建,阿冬本是随苏引来的,这次还是跟着大军翻了西岭雪山。
看到云破晓抱着苏引过来,顿时呆若木鸡,急匆匆跑过来:“大将军,我家公子怎么了啊?”
云破晓哪敢说苏引被他的剑穿心而过,讪讪道:“她……受伤了,你收拾个地方出来。”
“哎,快这边来。公子伤在哪儿啊?怎么心口全都是血?”
阿冬收拾了个行军床让苏引躺下,拉起屏风给她检
查伤,不多时就走出来怒视着云破晓。
“大将军,公子这穿心剑谁刺的啊?”
“她如何了?”
“您觉着呢?您见过几个剑穿心不死的?”
从未!
云破晓从未见过,穿心不死的,只是没有扎在心脏上而已。
他那一剑是从苏引心头穿过的,他知道。因为那瞬间苏引的心头灵血飞溅出来,才让他逐渐恢复了神智。
不能想那个画面,想起来就肝肠寸断。
阿冬愤愤难平:“大将军,您说过会永远保护着我家公子,可遇上您之前,她什么事都没有。遇上您之后,她都好几次踏入鬼门关了。”
这话让云破晓哑口无言,因为苏引的确很多次受伤都因他而起。
“您走吧,暂时不要来打扰我家公子。”
“我……”
阿冬把云破晓推出军医营,坐在行军床边给苏引脱下了盔甲,看到她心口血肉模糊的伤时,一阵悲从中来。
云破晓走出军医营,杀气腾腾地朝秦氏一脉族内走去。
百里没有再跟过去,而是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坐在地上摊开了掌心。
此时水泡已经破裂,出现了一大块溃烂,伤口的边缘焦黑,与云破晓当初的伤一模一样。
只是,云破晓有强大的内力控制着,而他,手脚筋断后内力尽失,只能眼睁睁看着伤口迅速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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