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吴庄南昭真的用蛊术将苏引的记忆覆盖,那……
卫南安一脸的唏嘘:“这么看来,他完全不在乎柳婵霜了啊?亏得柳婵霜还飞蛾扑火般带着秦氏一脉投诚,一片真心错付了。”
“可不是嘛,皇上从来就没爱过她,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真是可惜啊,堂堂太子殿下的母亲,还比不得一个孤魂野鬼,你说可笑不?”
两人在雅座聊着,正巧外面坐着个说书的老丈,听了半晌,一脸震惊一脸感慨地走了。
老丈边走便叹:“哎哟,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老丈,
怎么了?”
“来,我给你们说说宫中秘闻,且莫要外传啊!”
“好的,我们保证不说。”
……
元契,卞城。
柳婵霜被人蒙着眼押上了马车,马车一路招摇过市,于是各种编成话本的歌谣便传了过来。
“贵妃怜,贵妃贱,贵妃比不得红颜乱。负心郎,负心汉,宁爱厉鬼不爱妻。”
一开始柳婵霜没听清楚,就没在意。
最后满街都是这样的歌谣,她便支起耳朵听了起来,听得心头一阵阵的恶寒。
还有不少的窃窃私语,也幽幽传来。
“喂,这些孩子在唱什么啊?”
“听说是在讽刺西蜀的皇贵妃娘娘,她很不得宠。带兵打仗身陷囹圄,皇帝非但被救她,还被一只厉鬼迷得神魂颠倒。”
“真的假的?”
“可不是真的吗?最好笑的是,那皇贵妃娘娘还是南晋人,是秦氏一脉的首领。当初为了嫁给蜀皇,便带着八万将士投诚。哎,蜀皇娶是娶了她,但不喜欢啊。”
“哎呀,这么说真是有些可怜。”
“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听说这皇贵妃娘娘和那厉鬼争风吃醋,于是厉鬼就给了她一点颜色。”
“啧啧啧,这世道惹谁不行,去惹一个鬼。鬼是能惹的吗,那要是被缠上不得鸡
犬不宁?”
“对啊,现在皇帝被那厉鬼抢走,皇贵妃娘娘却生死未卜,也是活该。”
无数个声音如魔音穿孔似的钻入柳婵霜耳朵,她气得瑟瑟发抖。
贝齿死死咬着唇,出血了她都不自知。
即便这些人的话有些许夸张,但吴庄南昭喜欢苏引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被囚已经一个多月了,吴庄南昭没有派人来救她,也没有人关心过她的死活。
她活着,真的好像是一个笑话。
当年那飞蛾扑火的疯狂,已经灰飞烟灭。
马车在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缓缓停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柳婵霜眼睛上的布条还没扯掉,便知道来者是谁。
旋即,她被人扶下马车,带进了一个院子,这才解下她眼睛上的布条。
果不其然,面前的人就是司徒明恩,一袭玄色锦袍,头束黑色发带,很低调的装扮。
玄色锦袍令司徒明恩看起来更精神了些,那张本就生得精致的脸更为棱角分明。
只是他的脸色很阴霾,湛蓝色的眸子阴恻恻的,在柳婵霜脸上来回地扫来扫去。
少顷,他痛心疾首地道:“听说你被囚了,吴庄南昭也没派人救,朕便过来看看。堂堂画班主的嫡长宫主,竟给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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