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据我所知,寒戈消失的时候,画上这人还没有当大将军呢。你……可在撒谎?”
“没有,奴家没有撒谎。”月娘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画真的是公子画的。”
凌绝看月娘眼神闪烁,便在椅子上坐下,道:“你且说说,他何时画的?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的话,可就别怪本尊心狠手辣。你区区一缕幽魂,抵不过本尊一根指头。”
月娘被凌绝吓得瑟瑟发抖,她不善于撒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的确是有什么事。
凌绝捏着眉心幽幽看着她,不吭声,但眼神却越来越凌厉。
最后月娘道:“其,其实寒戈只是公子的一个分身。被卫南安挑断手脚筋
后,便将计就计离开了。”
月娘一顿,眼睛下意识往书架那边瞄了眼。
凌绝看在眼里,反手一掌推开了书架,才发现里面还有个暗室。
暗室四周什么都没有,但正中心的地方有个血雾弥漫的法阵,上面飘浮着一尊破碎的墨玉龙冠。
龙冠是碎裂的,但又被血雾缠在一起,不过还缺失了中间最重要的琉璃珠。
三界之中,唯有帝君才戴龙冠,但这墨玉龙冠不是凡物,不是凡间的帝君戴的。
凌绝伸手想要去碰结界,被月娘拦住了,她急急道:“尊上莫要去动那龙冠,动不得。”
“怎么?”
“公子为了守护这墨玉龙冠,付出了很多心血,还请尊上手下留情。”
“哦?”凌绝听得蹊跷,便又关上书架暗门走了出来,问月娘,“你且说说这龙冠的来历?”
“奴婢当年死后,公子说奴家的来世是个短命之相,要不就在这儿做他的家鬼。”
“这么说,你刚才在欺骗本尊?”
“奴家只是不想尊上发现什么。”
凌绝对月娘的过去并不感兴趣,也没就这事儿追着问,又问她:“然后呢?”
“公子让奴婢守着府邸不准任何人进来,他每年都会回来修补封印龙冠的结界,用血供奉。”
“一尊龙
冠而已,何须要血供奉?”
“奴家也不知道,但公子每次都会耗尽所有修为来修补结界,然后用血供奉龙冠。”
“他可曾与你说过,这是谁的龙冠?”
“公子有次虚脱昏迷了,的确提到一个人,不过奴家并不认识。”
“谁?”
“奴家记得好像是……”
“尊上何须为难一个女鬼呢?”
月娘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紧接着百里从门外进来,拂袖便将月娘收了。
“月娘不过是在这儿打理府邸,并不知道什么。尊上有什么疑问,为何不直接来问在下?”
百里望着凌绝,脸上极力保持着云淡风轻,但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不行。
他故作波澜不惊地笑道:“尊上来这儿找什么?”
凌绝微眯起眸子睨着百里,眼神已有些凌厉:“你一直盯着本尊么?”
“倒也不是,只是魔族出了些状况,需得尊上回去一趟,在下才不得不寻过来。”
“何事?”
“那些修缮城池的阴兵,忽然间都朝凤凰岭的化尸洞汹涌,想要摧毁离火的骨骸。”
“什么?阴兵要摧毁无双的骨骸?”
这是大事。
凌绝神色一凛,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指着百里道:“别在这儿兴风作浪,否则本尊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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