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县尊大人说得有理,但总觉得何义此人没那么简单,周氏虽然主营丝线,但他们还做石材生意,距离河汛差不多还有三个多月,如果这里出现了问题……”
徐凡没再讲,他已经将事情提出来了,所以只等两位长辈断定。
徐缺没有说话,就看着三人,而三人目光也看向他。
“让我说?”徐缺指了指自己。
徐茂才与莫东升同时点头。
徐缺很无语啊,这有啥说的?不过听到大哥说河汛,徐缺突然想起了他的水泥事业!
“如果我是何义,我就没打算这样做,抓一个周氏落单的子弟,一顿毒打,想要啥消息都行!”
听到徐缺的言论,徐茂才和莫东升愣住,是啊,他们怎么没想到啊……如果真按徐缺所说,那无论周氏做什么,都要被对方制衡,而这样一来,周氏不攻自破了!
“凡儿,你现在给周衡写信告诉他。”徐茂才道。
“慢着!”徐缺阻止道。
“还有其他事?”徐茂才问道。
“父亲,您就算写了,也没什么用,咱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告诉他们如何防范,而是如何对付何义。”徐缺摊开手道。
如何对付何义?
徐茂才蒙了,莫东升也蒙了,他们觉得徐缺有点想多了……
人家是巡察使,背后是朝廷,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啊!
“小弟,你打算怎么对付?”徐凡问道。
徐凡倒是比徐茂才、莫东升清醒的很多,别人不相信徐缺,但他相信啊!
“大哥,你知道壁虎为何会断尾求生吗?”徐缺微笑地问道。
“怕死啊。”徐凡理所当然地回答。
“对啊,既然他怕死,那你觉得曲忠义他就不怕吗?”
一句话出,四人震惊,谁能想到啊……徐缺不是要对方何义,而是直接对付曲忠义……这难度何其之高啊!
莫东升此刻觉得他那朋友真是说对了,徐缺此子绝不简单,不可交恶!
“你打算怎么做?”徐茂才问道。
“父亲可以给周氏送一封信,让他们拿钱贿赂何义,然后让他们假意憎恨咱们,最好把大娘和二堂哥扫地出门,这样一来,一切都好办了!”徐缺带着莫名的坏笑回答。
“你是想搜集何义罪证?”莫东升问道。
“不,他不值钱,咱们要的是曲丞相的罪证,因为只有这样,这只壁虎才会断掉它的尾巴!”
听到徐缺的话,莫东升暗自佩服,不过想要搜集曲丞相的罪证,那就有些难了,毕竟人家是百官之首,怎么会轻易的被人抓住呢?
而莫东升不知道的是,徐缺此刻不仅有曲忠义的罪证,甚至何义每天去哪他都清清楚楚。
“凡儿,按缺儿办法做,你现在写信过去吧。”徐茂才道。
“是,父亲。”徐凡起身行礼,然后离开正堂。
“父亲,那孩儿也告辞了,厨房还有东西没弄完呢。”徐缺起身道。
“你这臭小子。”徐茂才甩了甩手,示意徐缺可以走了。
徐茂才也知道徐缺在做什么,既然夫人都拿他没办法,他也只能任之了。
而这话听在莫东升耳朵里却有些不同,不是君子远庖厨吗?这徐缺怎么去厨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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