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麻烦太子写上,每月供应数量不得低于十万!”
“十万?你这是要挖我北邙的根吗?”康兴业大声质问。
“太子,您北邙每月牲畜可是有六十五万的产出,让您拿十万已经可以了。”徐缺微笑说道。
康兴业表情一滞,他都不知道北邙到底有多少牲畜产出,这徐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看着康兴业无奈写好字据,徐缺乐呵呵地将其收好,然后又拿出了一叠宣纸放在康兴业的面前。
“这些就是御史大夫贺道清的罪证,还有几位您的亲信,请您过目。”徐缺微笑道。
康兴业看了一眼第一页,随后便将这些东西全收了起来。
“徐缺,虽然我输了,但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别忘了,你大炎朝堂可是非常痛恨你徐家的!”康兴业道。
“多谢太子关心。”
徐缺并不意外康兴业会这么说,因为他接下来,确实要面对朝堂了!
送走康兴业,徐缺呼出一口浊气,然后笑着向小院走去。
……
北邙大都听轩阁
这是一个涉及到皇权的组织,而阁中每一位文士都是为北邙尽忠之人,他们看似无等级之分,但每个人都知道,只要成为轩主,那就是这里的主人!
轩主地位崇高,他虽无官职,但北邙官员都不敢轻易得罪,因为他们直属之人,就是当今皇帝!
“文征,你如何看待此事?”一位头戴束冠,身穿紫色儒袍的老者问向一名年轻人。
“回轩主,我认为此役并非是太子之过,他也是被兵脉圣子所蒙蔽。”被叫文征的年轻人起身恭敬回道。
老者微微点头,然后问向另外一边的贾忠:“你觉得呢?”
“太子殿下虽无大过,但却非明君之选。”贾忠起身恭敬一礼:“人是他选的,战事也是他建议的,而那赌约更是他亲自签的,所以我持不同意见。”
听到贾忠的话,老者再次点头,看了看两旁的文士,老者又摇了摇头,然后目光便看向上方问道:“陈瑜,你又是如何看待此事啊?”
“先生,您是想问明君之选呢?还是此役对我北邙的影响啊?”一名身着白色素衣的年轻男子探头向下看。
“都说说吧,毕竟这事关王储,而且这通商之路从未有过,不知道这徐缺究竟想要做什么。”老者说道。
“康兴业确实非明君之选,但他要比康兴百强上很多。至于那通商之路,我觉得并非是什么好事,而且商贾之道,自古就有尔虞我诈之行为,如果大炎让我们拿出战马和牛羊等物,那只会在榨取我们北邙的国力。要是大炎肯用铁矿或者徐缺发明的水泥,则又有不同,毕竟那些东西非常珍贵啊。”
听到陈瑜的话,一众文士纷纷点头,其实他们也考虑过这些问题,但大炎真的肯拿出这些东西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的,因为没人会愿意拿出这些东西来资敌,所以,他们觉得此事必定是他们单方面输出。
“那你觉得,眼下我们应该如何选择?”老者问询。
“驻防南丰城,以南丰为界,养兵五年,再图大炎东面疆土。”陈瑜思考了一会,继续说道:“通知西楼,别盯着咱们北邙,让他们出兵大炎。”
“我同意陈瑜兄的办法。”文征起身道。
众人这时候也连连点头赞同此意,毕竟北邙此刻真无法应对西楼古国,为今之计,只能让西楼来分割大炎。
虽然以后可能会对他们北邙造成威胁,但起码目前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轩主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贾忠,然后问道:“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学生并未想出太好的对策,不过,学生以为,西楼未必会出兵,或许他们还会试探我北邙虚实。”贾忠恭敬回答。
轩主微微点头,就在他准备拿主意时,两只灵鸽快速地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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