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胜利者,几次三番来见她,让沈星晚不得不怀疑,这人藏着什么想法。
而文思思优雅地喝着茶,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慈爱:“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和公司没有太大的关系,只因为我也算是你一个长辈,你母亲去世了,我总要多关照你几分。”
说的话还真是好听,长辈?
她沈星晚需要这么多长辈干什么?
她不去管自己儿子,天天跑自己这里来?
沈星晚不想说客套话,所以态度也不客气:“我自有家人关照,就不劳烦您了,如果只是这些琐碎的事情的话,那文总就不必来了。”
两家本来就是竞争关系,搞那么亲密的关系,又有什么用。
文思思没想到她这么不讲理,脸色僵了几分:“星晚,我想你可能是对我有点误会……”
沈星晚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什么误会,我只是不喜欢自来熟,你和我母亲既然是朋友,又同为珠宝设计师,就应该知道成雅当初创建时的理念,我们与ws相差太多,所以没什么可聊的。”
文思思见状,便只好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但在走之前,她站在门口,死死盯着沈星晚,这个和舒若霖很相像的女孩儿,身上的倔骨,和那个人一样让人讨厌。
她和她的母亲像是一类人,恃才傲物,就算再平易近人,都像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厌烦。
她指着沈星晚胸前佩戴的那枚石榴花胸针,眸光里含着寒光:“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母亲的藏品,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它收起来,这枚胸针背后的故事,你是不会想要知道的。”
沈星晚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可文思思也不想回答她,冷笑两声,转头就走。
人走了许久,桌上的茶都已经凉了,沈星晚摘下了胸前佩戴的胸针,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这枚胸针虽然曾落在董川的手上,经历了那混乱的一天,但不曾遭受到半点的损伤,经过保养和打理,其中宝石的光泽度反而要比之前更加耀眼。
其背后的故事……那就是和母亲当年的事情有关了。
不过,谁又能知道,文思思的话是真是假呢。
于桐见她久久没有回来,担心出事,赶紧进来看看,只见沈星晚坐在会客室里发着呆。
她即刻上前,小声喊着:“沈总……ws那边人走了?”
沈星晚回过神,点了点头道:“人已经走了。”
她将胸针交到于桐的手上:“你去把这枚胸针收好,放到保险柜里。”
于桐吃惊,这么贵重且意义非凡的东西,她不敢接。
“沈总,这枚胸针您不是经常佩戴吗?怎么突然要收起来了?”
沈星晚虽然没把文思思当回事,但她的话始终都萦绕在耳边,让人心里发闷。
“先收起来吧,暂时不想佩戴这个了。”
于桐只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