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翊看完她的小裙子，顾含舞又想把她的黄金玩具也搬出来给司翊看。

“先别急含含。”司翊制止了她。

“先让师父看看你恢复得如何。”

“哦……好。”

顾含舞乖乖的，跳到司翊伸出来的手上。

司翊查探了一番，问：“你今日感觉可有比昨日好些？”

“有。”顾含舞回答。

“感觉比较有……嗯……”

想了一会，顾含舞才说：“比较有力气了！”

司翊忍俊不禁。

“含含是想说，感觉精神些了吧？”

“嗯！对！精神！”

“那便好。”

司翊把顾含舞放回床上，说：“耗损的灵力已经补回一些了，但仍需好生休养。”

“那我能出去外面玩吗？”

顾含舞用一片叶子指指窗外，问。

“可是在房里觉得闷了？”

“嗯，有点儿无聊……”

司翊摇头回答：“暂时还不能。”

“你这次灵力耗损太大了，昨日你刚来时，你的灵力已经近乎枯竭，这些灵力要补回来，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而且你还失了精血……”

轻叹一口气，司翊接着说：“含含，师父知道，你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墨麒肆。”

“但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为了任何人，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你可以喜欢他，但不能喜欢到失去自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永远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黑黑在一旁不停点头附和：“对对对，不能恋爱脑。恋爱脑要挖野菜，以后就吃不到肉肉了。”

顾含舞认真听着，有些苦恼说道：“师父，我不太懂……”

司翊轻轻摸着她的叶子。

“那你便记着，不管何时，不管发生何事，你最爱的人，必须是你自己。”

“哦……我记住啦！”

“嗯，含含真棒。”

夸了顾含舞一句，司翊又说：“你且再忍耐几日。寒玉床有助你恢复，再过几日若恢复情况良好，就能出去玩了。”

“若是无聊，想要玩什么玩具，或者看什么电视剧，就告诉师父，师父给你安排。”

顾含舞乖巧应下：“好，我知道啦。”

“乖。”

摸摸顾含舞，司翊又说：“还有件事，师父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呀？”顾含舞不解。

“因为师父一开始，把你认错了，错认成了我以前的徒弟。”

顾含舞愣了一下，后回答：“没关系的。夫君跟我说过这件事了，师父会认错，也很正常，不怪师父。”

“那含含也不要多想。”

司翊语气温柔说道：“一开始虽然是师父认错了人，但你我有缘，我既收了你当徒弟，便会当好一个师父。”

“师父以前的徒弟，算是你的师姐。以前她在世时也说过想要一个师妹，如今倒是赶巧了。”

“且她与你，想来也是有关系的。这件事师父会去查，待查到了再告诉你。”

“师父送你的礼物，你只管收下，不必和师父客气。日后若是找到你师姐，我会为她准备别的礼物。”

“你二人皆是我的徒弟，我不会厚此薄彼。所以含含也不用惶惶不安，觉得自己占了你师姐的礼物。没有这回事，你不用害怕。”

听司翊这么说，顾含舞才彻底放心下来。

昨晚听墨麒肆说了之后，她就一直很担心自己抢了司翊真正的徒弟的东西。

临睡前还一直在思考，她该怎么把这些东西还给司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