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兰这才收住眼泪,点了点头。
……
太阳当空照,鸟儿喳喳叫。
明秀来到二爷家,又把针线活来干。
左手一根针,右手一根线。
穿来穿去不进,气得直把娘来骂。
二爷门外转呀转,急得摇头骂:“棒槌!”
菊香婶的脾气好,反复教来又教去,终于……穿进去了!
唉……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只是,别高兴得太早。
李明秀居然,连结都不会打!
那十根手指头,跟个棒槌似的,拈着棉线,绕来绕去,不是把线缠成一团乱麻,就是把线从针眼里扯了出来,就是打不上结。
二爷用烟锅子呯呯的敲着桌子,看她学了半天。
终于,看不下去,摇头头回屋了。
青龙叔赶紧送上在井里冰过的凉茶:“慢慢来,千万别上火啊。”
明秀端起凉茶,一口气干了。
清凉解暑,真舒服。
她才不会着急上火呢。
半天功夫,她就刷到了四十点同情。
都是附近的村民贡献的。
再努把力,三百点或许就攒齐了。
她答应阮神婆的事儿,也能有些眉目了。
想到这里,她干劲十足,拿起针线,又练了起来
。
很快,村长家的大院里,又响起她气急败坏的骂娘声。
日上中天,下地干活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回来吃饭了。
经过村长大院时,听到那响亮的骂娘声,他们哈哈一笑,挤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来。
男人婆又在学针线了。
听说今天学的是打结。
听说村长骂她是个棒槌。
哎,这孩子也真是……固执,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放弃。
于是,明秀又收到一大波同情。
忙了一整天,终于,到了晚上。
她躺在炕上,舒缓了一下酸痛的腰背,用因为骂娘而嘶哑了的嗓子问道:“叮铛,够三百点了吗?”
叮铛有些遗憾的答道:“还差十点。”
明秀皱了皱眉头:“还差这么多啊?我还想着,今天晚上把那方子找出来,明天去镇上,顺路带给阮神婆呢。”
叮铛安慰道:“主人,您今天刷了一百六十五点,已经不少了。”
明秀却一翻身从炕上爬起来,不甘心的说道:“不行,我想个法子,再刷一把。”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
时辰不早,各人屋里的灯都灭了,只有三哥李明海屋里仍亮灯光。
明秀有些好奇,三哥在地里忙了一天,不早点睡,还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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